“我能问你个问题么?”明明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冉子晚,总叫花想容脊背发凉。第一次悄无声息封了自己我全身的大穴,自己冲了一整天也没能冲破。第二次轻而易举就让自己做了笔从小到大不曾有过的赔本的买卖,桑香茶……还有刚才……
“你问!”冉子晚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今天的花想容看起来格外的顺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那我问了啊!你……那里……和那里……也不对啊!那里很大……是胸又大,又有脑!”花想容模样认真的看向冉子晚,隔空指了指冉子晚束带掩映下的胸前,又隔空指了指冉子晚的额头,说了句压在心底不吐不快的那句话。
五雷轰顶!冉子晚瞬间石化,木在了原地,磨牙,咬牙切齿!之前对于花想容那片笑意,转瞬寒凉。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气死人不偿命,一脸认真的模样说着世上最让人啼笑皆非的话。
“你想死么?”冉子晚转身就是一个呼啸而过的凌厉掌风,回过头接着便是第二掌全力的拍了过去,最直接的想法就是将那丫头拍到地缝里去。
“花期哥哥……救命!”花想容跑的那叫一个快,本来是打算忍着不说的,可是没忍住!之前的没忍住,是因为崔千秋那里看上去平的像块面板,无脑胸大她想探个究竟。这一次没忍住,只是口头问询了一下,那寒凉的气息,花想容不想再被封住全身大穴第二次。
本想拍出第三掌的冉子晚玉手擎在半空,眼睛觉得有些不够用。或者说此时大脑中思考的已经不是如何将花想容如何,而是自己,她直接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花期?岂止是花期!
冉子晚回身,首先看见的便是一张雪华的白,正挑眉看着自己的玄歌。看那表情,似乎来得已经有一会儿了。玄歌身边跟着魂不守舍的凉浸,后边则是眸色幽蓝的风倾,在往后便是夜南容,冉子潇,荧惑……玄天御!他们的身后还跟着数不尽的世家公子。在人群的后面则是父辈的男客,宦海浮沉聊得都是些个官道之事。
冉子晚想起入眼撞见的那人淡淡的眸色,被玄歌**的眸子看得身子一震,他是不是听到花想容的那句“胸又大,又有脑”了么?冉子晚只觉得此时此刻,在他面前自己的衣衫似乎在无声无息之中片片剥落,就像是那夜逐流之畔,夜风瑟瑟中的两抹颤栗。
胸又大,又有脑?冉子晚看向身后,掠过花期,看向花想容,心口郁结。难道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花想容的那句话么?
不知道是不是花言大殿外那颗桑树的关系,冉子晚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抱走的崔千秋,衣衫尽退。还是说有大树的地方,风都很大,所以自己的前胸后背,尤其是前面倍觉冷意。挥了挥水袖一个转身,受不了身后无数道闪电般的眼眸穿透自己胸前的衣衫。
如此**的眸光,直教人觉得胸前的衣衫像是透明的存在,穿与不穿……有些人的脑子里早就顺着圆鼓鼓的线条勾画出了耸立的轮廓。冉子晚瞪了一眼有些面露桃粉的冠玉公子,学了一次玄歌,挥袖狂风皱起……
众人一眨眼的功夫,冉子晚扶了一下衣袖,拉着夜半夏,大摇大摆,及其端庄的走向花宴的大殿。
若无其事,自己一定要看起来要若无事的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