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不可能……那孩子才不是李大人你说的那般!那孩子五岁时,便已经是六艺皆通了,那一年我携着夫人带着孩子去端王府参加端老王爷的寿宴,那一曲《延年贺寿》便是那孩子当时奏演的,那可是上万人的场面,一曲震惊世人,面无惧色,那叫一个……绝!”
“端老王爷寿宴?那还是十年前的事,那时候柴王也还在,那孩子的母亲也还在。那自然有人教化的。如今十年已经过去了,当初那点儿本事当饭吃了也说不准啊!”
“端王府没落这些年,连老王爷生辰也不庆贺了,以往……那可是天.朝不可多得的大场面!”
“嘿嘿……端王府?如今空架子而已,空的怕是只有祖皇帝那一纸帝训了!”
“唉……你听说没有?逐王令……据说冉老王爷将那块令牌给了那丫头!”
“逐王令?如此逆鳞……的事,怕是只有那丫头敢接!”
“岂止是接了令牌,当年二十万大军已然让皇家忌惮不喜,如今短短几日竟然扩充了十来万人,据说三十万不止!嘿嘿……端老王爷有这么一个刁蛮的孙女,依老夫看端王府日后怕是更不好过了!”
“三十万?那可是……端王府算是成也逐王,败也逐王了!”
“行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命数这东西谁又说得清!”
“也是!”
台下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台上倒是安静许多。
风倾静静的看向大殿之上,一如既往云淡风轻。
花期眸光微冷,扫过刚刚窃窃私语的几位帝都的重臣。
凉浸一杯接一杯饮得欢唱。
玄歌目不斜视,一直拿着玉杯一杯一杯的灌着身边身边的灵兽,那小家伙滴溜溜的眼睛时不时的飘向冉子晚。对于玄歌提起的酒杯,来者不拒,小嘴微张,喝得酣畅淋漓,圆鼓鼓的两腮,俏皮可爱!
是那只逐鹿园中玄歌捉住的那只兽灵?不禁想起冉子潇送给自己的雪灵,憨憨的有些胆小,还记得逐鹿园的时候,看似凶猛的雪灵被这个兽灵吓得一抖一抖的,丁大点儿的小样儿就有着威吓百兽的气势。
花宴之上,玄歌带那个小畜生来做什么?冉子晚对着玄歌翻了个白眼,玄歌低头未见,兽灵却接到冉子晚的蔑视,原本张着等酒的小嘴立刻闭了起来,害的玄歌一杯酒差点全都洒在自己锦袍之上。
哎呀嘿,你个小王八蛋,跟你主子一个德行,冉子晚讨厌的又补了一眼,还拿着鼓槌做了个再看就打你的动作。
兽灵用头蹭了蹭玄歌,样子委屈之极,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冉子晚,就像是要哭出来。小爪子巴拉巴拉玄歌的衣角打算钻进去,那女人的目光阴测测的,它想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