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冰块……怎么哪里都有他!如今都弱得出不了门了,还在这儿凑热闹?”冉子潇鄙夷的对着黑影手掌斜劈,一阵掌风掀过,劈头盖脸就是一掌!
“少主还说了,鼎记彩庄的衣衫……难登大雅之堂!郡主……还请着此衣!”暗影气息微微凌乱,转而换了个方位,依旧隐藏在暗处,不知道的人看此时的冉子潇只觉得那人是在与这山野之风对决!
“你家少主说了!还……还说了!十年前本世子怎么没发现,你家少主还是个话多的主儿!从来……他都是懒理世人!”冉子潇都不记得自己飞出去几阵掌风,只觉得有些气恼,那黑影躲闪之间比之烈鸩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很明显自己拿出对付烈鸩那套降不住玄歌这个暗隐,恼火!
“他说……本郡主就要穿么?”冉子晚挑眉,冉子潇说玄歌已经弱的出不了门了!那个人……逐流之畔,削竹成笛。王府门口,化掌成风。太福街上,一指分割……曾经修为强大到,帝都城内无人敢试探他的深浅,如今竟然连门都出不了了!
冉子晚看了一眼忠亲王府校场中的座次,只有忠亲王妃与忠亲王携手而坐。
的确,没有那个恶少的身影……其实,冉子晚明知道那人今日不会出现在花宴武试的教武场,却不知为何……要一再的确认。
“少主……还说了,鼎记彩庄那是贞家的产业,里面还有……崔尚书的手笔……”暗影隐在暗处,飞窜躲闪之间。竟有些笑意掺杂在话语间,少主就是少主,不只是料定端王府这位潇世子会暴跳如雷,连子晚郡主的踟蹰都算计的分毫不差!
“那又如何?我还偏偏穿这件了!”想到那个恶少,冉子晚的气息有些凌乱,突然变得有些执拗,伸手摆了摆,示意烈鸩拿过他高举着的那件绯色衣衫。
“啊……你!好你个……黑子!你竟然伸手毁了这……衣衫?”烈鸩的震怒看上去极其夸张,甚至是及其的做作。而这份夸张做作,自然是怒给冉子潇看的,他得把子晚郡主衣衫被毁的责任推到那个隐藏在暗处的黑影身上,免得潇世子震怒……勾勾手指,自己被处罚到惨绝人寰。他可是还没享受够紫棉那丫头的娇软……
“可别跟我说你出身烈家,看不清楚么?动手的那个人可不是本尊……是修少爷!”暗影嘲讽的回了一句烈鸩,这真的是烈家的后人么?
“我烈鸩是不是烈家人,关你屁事!黑子……有种你出来!看烈小爷一巴掌劈死你!丫的……”冉子潇眯着眼,烈鸩后背发凉。此时强撑着装作看不见,手脚并用的比划着指责隐藏在暗处的暗隐。
“滚一边去!告诉你们家少主……那件衣衫潇世子画了大价钱,转头让他赔我!”冉子潇果然不做赔本的买卖,既然衣衫毁了,总不能就这么白白毁了!
“小王爷说了,帝都城太福街阴面,那一整条侧街,今日起便是端郡王府的私产!自然不止五百两,还请随潇世子挑选!”暗隐嘴角的笑意更深,少主竟然将潇世子狮子大开口都算计的分毫不差!可明明潇世子要的只是五百两黄金,少主却将太福街的侧街那一条街拱手相送?
这买卖是不是亏大发了?还是……暗影看了一眼冉子晚,心里暗叹:少主还真是会做买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