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帝后名门的贞氏还真的就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大石头砸到端郡王府的头上?不对……对于贞氏来说,这可是个显耀的未央!啧啧啧……本郡主可是不喜欢夺人所爱的!这个……唉……你给本郡主说说……”
“属下……不……知!”暗影肃穆的护卫在冉子晚身后,脑中想的都是北域二字。
“唉……那你说说……东洲花想容联姻忠亲王府玄歌!凉浸么……不说他了,那个贞央儿……看上了雍王世子。还有……禛帝老小子盯上了骊山……这其中……定是有猫腻!唉……你说……唉……”冉子晚一回头,看见暗影像个木头桩子似得,嘴里阵阵有词。
“郡主……”暗影赶紧走上前,谦卑一拜。
“像个木头!你平时就是这么护卫你们家少主的?”冉子晚想起玄歌,便没好颜色的瞪了一眼暗影。
“属下……从来只是奉命即可!少主……高瞻远瞩,无须属下多言!”暗影老实的答话,玄歌一向清寒。
“行了行了……你们家少主好成了!英雄神武玄小王爷!子晚冒犯了……切……你呀跟那个云修一个德行……一口一个云起,一口一个云起如何如何风流倜傥!”冉子晚朝着阴雨绵绵吐了一口浊气,厌烦的加快了脚步。
“郡主……这马……”暗影深知自己那句话惹了冉子晚的郁结,此刻变得更加恭谨。
“给我!前面就是逐鹿原的边界了,一会我自行骑马回城便是!你家少主此刻……当是回了绿萝院了?你且回去,替我传个口信!”冉子晚翻身上马,纵马向前。单单留了一句话飘在身像身后的暗影。
“郡主……小王爷命属下护卫您,寸步不离!何况少主……并未回府!”暗隐飞身追在冉子晚身后。
“我不管他在哪里!这个口信……比什么都重要!你要带到!”冉子晚勒住马缰,停了下来。此时已经出了逐鹿原,帝都城的城郭隔着绵绵细雨映入眼眸。“如果不出意外……我打算明日便去骊山!对外……便说子晚郡主浑噩,身子不堪五谷!无法面圣……更不能接旨!我走的这段时间,端王府的一应事宜……有劳他帮忙照拂!算是……我欠他一个人情!他大婚之日……子晚必定前去庆贺!”
“子晚郡主?”暗影噗通跪在了地上。“骊山千里之遥,郡主孤身一人……郡主,您不能走!”
“为何?”冉子晚蹙眉,审视地看向暗影。
“少主……少主……他可能等不到您从骊山回来了!”暗影怆然的跪倒在泥泞的雨水中,难掩悲戚。
“你说……什么?”冉子晚一位自己是幻听,玄歌那个恶少的修为……竟然已经涣散到难以支撑了么?
“少主……眉间……的封印,已然难以压制!若是……怕是不好了!”暗影悄然的话语断断续续,有些犹疑。这些话本就不是自己该说的,可偏偏……若是不说,待到明日少主醒来,子晚郡主已经在骊山的路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