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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呓！”云破牙根痒痒，有苦难说，面上却是强硬：“当年救你的时候，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有梦呓这臭毛病！还梦呓……长夜漫漫，我就陪你梦个够，来……现在就在那里努力的回忆，哪个夜里，某个红帐……云破我是怎么跟一个女人跪地求饶的？”

“破主，您这……您这破罐子破摔可就不好了！想您在少主面前恭顺有礼，怎么对待属下就这般的残忍……呢！咳咳……”暗隐深深的感叹道大事不妙。寻常都是硬的不行来软的，自己是不是搞反了。先是威胁了……云破，随后……云破竟然不吃这套。暗隐内心惊叫一声不好，就算是当年的事情历历在目，他也不敢说。不只是不敢说，甚至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不只是云破……还有锦主！

“别呀，本破主还等着呢！快快说来，我正好回味一番！对了……要详细，一点都不能刚落下……细枝末节的，温床软语，都不能落下……”云破凑上前，扶正了树上挂的有些歪斜的水袋：“就像这水……可是一滴都不能浪费！”

“噗……破主！”暗隐只觉得自己的延后尽是冰凉，此时无比的后悔。自己早该哪凉快哪里呆着去，惹云破这个瘟神，一定是鬼迷了心窍，糊涂油蒙了心神。

冉子晚走在前面，玄歌清浅的脚步紧随其后。山洞实在是太安静，安静到他们可以清晰的听到远处时而飘来云破叫嚣的怒喝，时而飘来暗隐咕噜求饶的悲切之音。

滴水穿石，山洞洞顶渗进的雨露，顺着青石的石壁，缓缓而下。随着水滴低落，山洞内便会会兴起滴答滴答的清脆回音。那种回音伴着清脆的撞击声，仿佛一点一滴流进的不是青石台阶，而是击打在心间。山洞深处，还是那汪温泉。

皓月的清明之下，荡漾着晶莹的波光。冉子晚走到近处，抵达温泉池边那块巨大的青石。地上的衣裙的随便不曾拾起，片片丝绸零落如雪。

“这里……空气便不污浊了么？”记起那一夜的旖旎，冉子晚好看的睫毛颤了颤。

玄歌弯身拾起地上的一片绫罗，淡淡的嗅了嗅：“过了这么久，衣裙碎屑上蓂花的味道还是这么重！看来当日他们却是想着一击必中的！呵呵……”

“嗯！”看着玄歌拾起自己穿过的旧衣碎片嗅闻的俊颜。冉子晚别扭的垂下头，忽然很想拔腿就跑，耐克脚底生根，竟然木讷的处在了原地，淡淡的应了玄歌一声。玄歌一步一步走进，冉子晚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半拍，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胸口起伏之间，感受到了玄歌眼眸深处的那抹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