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君!”玄歌没好气的纠正道。
“夫君……大人,子晚……”说话间,冉子晚便直接晕了过去,殿外原本的晴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夏至已过,秋雨清寒,冉子晚苍白的小脸一瞬间冰凉头骨
“晚儿……”玄歌定定的看向怀中的冉子晚,俊颜之下和着雨水,竟有些弥漫不清。随即握住冉子晚的手腕:“花家的……情花绕?晚儿……花家!”
玄歌一手罩着冉子晚的面门,转而飞身而起。对着身后……出掌拍了懿德殿门一个隔空的凌厉。穿过殿门,花玲珑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寒意,便当场喋血不止:“爷爷……救我!”
“你竟然敢打伤自己将要联姻的玲珑!”花家家主追出外殿,正好瞧见高空之中,玄歌抱着已然昏睡不醒的冉子晚矗立其上。
“你不也伤在了我啐雪剑下了么?”玄歌冷嘲之意分外明显,飞身欲走。
“带她……先离开,震住她的经络!”花期立于雨中,迎接着玄歌居高临下的薄怒。
在花期出现之前,玄歌已然是利用自己的真气,震住了冉子晚日渐冰冷的娇躯。只是情花绕,却不是一味普通的毒药。玄歌轻轻拂过冉子晚皎洁的眉间,转而望向花期眸眼见得忧色,微微一叹:“得失……是否来的太快?”
“玄歌!你就不怕……我东洲皇室与你兵戎相见?”看着玄歌抱着冉子晚飞身离去,花家家主有心想要追上去,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上气不接下气的威胁道。
“花家是花家,东洲皇室是东洲皇室!”瞟了一眼高空中冉子晚垂下的臂弯,深邃的星目微微眯起。上面猩红的花雪印记,一看便知道冉子晚是中了花家的情花绕。
不成想他话音刚落,花期便由远处缓步走了过来。
“花期!你竟然该对我如此说话!”花家家主老脸沟壑之间尽是雨水,一翘一翘的胡须尽是贪婪之意:“你别忘了,你还有你的宿命!”
“花老家主,你竟然敢跟我花期如此说话?”玄歌走后,花期飞身而起的瞬间,多到看不清数目的花雪利刃悬空而起。
花期身着藕荷微微泛着紫气的锦袍,此时两袖生风,周身尽是透明而凌厉的剑雨。他一如玄歌之前立于半空中的姿态,凤眸微眯的俯视着下方,盛气凌人之下,淡漠的立于绵绵细雨之中,无形之间压迫的花家家主花碾尘一个趔趄。
花期一如既往的冷漠,自从出现在懿德宫的外殿。眸色里的凉薄,让人一眼望尽前生……如果说花期的淡漠之下,还有一丝波动,便是在望向冉子晚手臂的一瞬间,气息有过凌乱。
“我……我因何不敢?花期……就连你的父皇当年也不敢如此与我说话!”花碾尘的气恼,比之玄歌之于自己的****更胜。一向将自己凌驾在东洲皇室的头顶,已然养成了自然而然地目无皇权的习惯:“我花家千年不倒,而你东洲皇室更是我花家一脉……你怎可对本家家主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