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亲的仪仗声势浩大地消失在了东海郡皇城劲头,街道两边的百姓也在一两个时辰里纷纷散去。花期骑着高头大马守在冉子晚的轿辇旁,眸色平和无波。花期予一路无话,此时更是闷闷地低垂着眉眼,有些心猿意马。而车驾后方唐傲儿若无其事地坐在药无伤的怀中,来回挑弄摩擦着。对于唐傲儿的挑弄,药无伤浑身燥热一脸憋闷的苦苦强撑,狭长的丹凤眼时不时瞟向唐傲儿胸前两团娇软的圆润。
“你这个荡妇,还想……吃本公子豆腐!”药无伤憋闷的有些语无伦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无论如何也经不起如此尤物的百般挑衅。药无伤此时只觉得自己身下无法压制的浴火蹭蹭地王上窜。而想起自己前些时日被玄歌派人捆绑好送给唐傲儿消遣的一幕,心底便有丝丝痛意。痛的不是别的,世人都知道他药无伤从小浸淫百草,如今已是百毒不侵的身躯,可解天下奇毒。因此,在药无伤弱冠之年之前便被药王宗的宗主册立为药王宗的传人。
“无伤公子……这话说得奴家好心伤感!奴家记得那一夜可是您霸道地压在人家身上欲求不满,一而再,再而三……如今怎能怨怼人家呢!”唐傲儿看着药无伤一脸憋闷的神色,笑得更似娇花。身上玲珑有致,此时竟然如同水蛇一般缠绕在药无伤的双腿之间,完全不顾及两旁侍卫血脉喷张的窃窃私语。
“本公子……何时……咳咳……那还不是因为玄歌将本少爷捆绑了送到你面前。不然你以为以本公子的定力,能被你的美色引诱!哼哼……”药无伤想起自己被玄歌派出的云破五花大绑地送给唐傲儿暖床,心底就不打一处的气恼,可再想起那一晚与唐傲儿的一夜风流,心底又再次泛起酥麻的春潮。此时在看着怀中娇软的女儿身子,他也分不清自己是气恼多些,还是感激多些。必定,像是唐傲儿这样的人间尤物,这世上可没几个。
“奴家怎么记得,公子您当时是自己宽衣解带,欲罢不能的呢!”唐傲儿脂粉扑鼻,小嘴凑近药无伤的胸口含了上去:“您消遣在兴头上,还说让奴家夜夜伴着您呢!责编呢这会儿倒是怪起人家云山少主了?”
唐傲儿的小嘴落在胸口的一颗,药无伤半露的胸肌不自觉的抽搐一下。那一日是云破将他五花大绑扔到了唐傲儿的闺房,可最后……却是他自己没能把持得住,一夜笙歌,已经不知双双几次飞上云端。直到此时想起了,若是当日不是被强行拖着……他也难以之于唐傲儿无动于衷。
“别……别闹了,这可是在花蝴蝶的行宫!你……好歹也是毒王谷谷主的女儿,如此……淫荡,有伤瞻仰……呃……”药无伤难忍胸口的酥麻,沙哑的开口说道。
“花蝴蝶?哈哈哈……”唐傲儿笑得欢唱,手下的动作却是不停。极具媚色地挑逗着药无伤的耐力:“我一直不知道该叫这个海王什么?花蝴蝶……倒是甚合他的气度。”
“唐傲儿……你……你们毒王谷还要不要脸!当众调戏良家妇男……”见唐傲儿手下动作越发的放肆,药无伤板起面孔,却是带着三分不舍。
“毒王谷不要脸么?”唐傲儿换了个姿势,一改正经地理了理衣衫,端庄地坐在了药无伤的腿上:“那一日,明明是你药王宗的无伤公子跑到奴家的闺房,将人家吃干抹净,翻云覆雨折腾了一夜……如今人家还觉得筋骨酸痛,浑身酸软呢!”
“咳咳……”药无伤看唐傲儿端正地坐在自己盘坐着的双腿之间,眸底闪过一丝失落。却又有几分解脱,之于唐傲儿的话他自然无可辩驳,那一夜的风流韵事,他确实仗着自己百毒不侵的身躯,将唐傲儿折磨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