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之前……”花期看着冉子晚有些失神的瞳孔,一把将冉子晚揽进怀中:“不要在想了,你只是受凉病了些时日。逍遥哥哥以后会慢慢跟你说这几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我们先回圣城,母后很是惦念你!”
“圣城?不是……要回帝都城么?”
“傻丫头!”
“也是……逍遥哥哥大婚,怎么这杯喜酒晚儿也是要喝的……只是你当真要娶花期予那个毒妇么?你不是说她是北域……七殿下风倾的人么?”冉子晚望着窗外的大红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很久以前她便知道,花期最不愿意迎娶的便是花期予。不只是因为他从小憎恨花家之于皇室掣肘,更是因为花期予的来历……最重要的是,在冉子晚刚刚到圣城的时候,花期予差点用毒蛇要了冉子晚的命……
“……”花期的眼眸微微缩了一下,在冉子晚的眼底他看到了忧心,看到了不忍……却是看不到她之于他这个海王殿下的丝毫爱意。她一直甜软地唤他为逍遥哥哥,对他无条件的信任……甚至有些依赖,时常对着他撒娇邀宠。她待他犹如兄长,而花期早在相识的那一日想的却不只是这般:“晚儿……我是东洲海王花期!”
“晚儿拜见海王殿下!咯咯咯……”她一直唤他为逍遥哥哥,从未想过她如此称谓花期,竟然会这般顺口。
冉子晚话落,花期眸色也是一凝。他再次将冉子晚圈进怀中,他很怕冉子晚在下一刻想起一切……他怕她再那般清冷地待他:“叫我……花期!”
冉子晚不舒服地在花期的怀抱中挣扎了一下,只是被抱得太紧她动了一下便放弃了:“逍遥……哥哥?”
“唤我……花期!”花期将头深深地埋进冉子晚的颈间,呼吸之间尽是凌乱。他不能再次看着她的眼眸之中尽是别的男人。从前他输给了玄歌,而如今这世上已然再无玄歌……他只是云山少主云起,云起弃情绝爱。而冉子晚也在一场大病之后,将津门桥之后的事情遗忘殆尽……而他花期便只需守着她,再有十天……她将冠上他的姓氏。
“……”冉子晚用力地挣开花期的圈固,用力地从花期地怀中跳了出来。凝眉看着花期带着几分懵懂,她不知自己为何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如花期予那般亲昵地唤他为花期。
“晚儿?”花期上前几步,却在冉子晚下一句话开口之后,有些踉跄。
“玄……歌!”冉子晚脱口而出,说完之后连她自己也怔住了。她记得也曾经有个男人用力地用臂膀狠狠地抱着她……叫她唤他的名讳。那人不止抱了她,还吻了她……那时她唤了他为玄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