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国的手吊着,本身就跑不快,路还滑。听我一威胁,真停下了。
我赶上来,兜头就是一阵打地鼠。鬼哭狼嚎的声音传出很远,很凄惨。看来今天鸽子市的生意要歇业了。
等我停手了,马建国是滚的满身雪沫子,脸上一道一道的都是辊印。和眼泪鼻涕交缠在一起,真是一副抽象的面相油画,湿哒哒的。
呼出几道白雾,又一棍下去。呼喝着他起来往刚才欺负人的地方去,那两个还蜷缩在地上了。走过去给了一棍,赶到一块。
我推回三轮车,坐到车沿上,调坎的问:“贱人啊,你说你受伤了,不在家好好待着,非要出来干什么?是不是伤手不疼了,感觉又行了?“
马建国哭唧唧的委屈说:“石庆林,今天我没招惹你吧?”
我看了一眼被欺负的姊妹三样子人,又给了马建国三人一棍子,才说:“是没招惹我,但我这不是看到你们在欺负人嘛。欺负人好玩是吧?那太好了,我也喜欢好玩的。我今天别的不干了,陪你们好好的玩玩。”
马建国吓的后退着说:“不,不是,不好玩,我们不...”另两个一起的应和着。
没等他们再说,我就装着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我不信,我也不信今天还整治不好你们。”
劈头盖脸的又一顿抽,边上围上越来越多的人,指指点点的,后来的问前来的缘由。一听起因,还给出主意。
让把裤子脱了打,我竭尽全力的一顿抽,满足了要求。又有出主意的,让他们拿大顶。经过抽打,屈服的过程,我又满足了。
还有个恶趣味的说:火烧***!马贱人他们跪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诅咒发誓的说: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欺负人了。
我不信,接过出主意的那个人点着的火把。往跪着的马建国三人走去,看我这么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