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一看石林手里的钱和票，只乍舌。

她没想到石林能有这么多的钱和票。票先不说，光钱的面额和厚度就差不多能看出：最少二三百。还有票，那个更难弄，比钱可管用多了。

来他们饭店吃饭的，你是要是没钱有粮票、肉票什么的，还不耽误事。

多的是有人和你换的。

要是有钱没票？对不起，出门走好。

而石林手里的票，也不少。

从颜色和票式上就能判断出：都是全国性的、大面额的，粮票、肉票、酒票、布票、工业券都有。

这下，女服务员可不敢小看石林了。

摆正了态度，才说：“他们遇到个屁的困难，都是一群白眼狼。”

“我们都知道他俩叫牛牛和丫丫，平时看他们可怜，也会给他们些吃的。要不早饿死了。”

“他们妈妈在生丫丫的时候，大出血就没了。”

“他们爸爸原来是轧钢厂的炉工，前年出事故死了。他大伯顶替了他爸的位置，。“

“原来的他大伯就是个杂工，挣不多。还吃喝嫖赌的，不正当。”

“当时顶岗的时候，都协商好了。说会照顾他们两个的，现在你也看到了。”

女服务员说到这里，喳喳嘴不说了。

脸上也是气愤和无奈。

听到半截，这没有了，石林不得不提醒：“姐姐，你继续说啊？我这还是不太清楚？他们姓什么都还不知道了。”

女服务员“咳”的叹了口气，才说：“他们家姓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姓不好。现在可不多余出他们两个了。”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就是那些，得了岗位就不想管的事情。”

“听他们说过，他们大伯娘白天不让他们回家。对了，他们住的房子还是牛牛和丫丫他们父母的。”

“白天不让他们回去，不就不用吃饭了。听说还经常挨打。我就看到过不少次，牛牛鼻青脸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