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小肠，大肠，盲肠……”程欢言故意这样说，哈哈笑起来。

焦恩扬打了一下她的头。“腰嘛…”

“女人送一条皮带给男人，拴住他只是最保守的意思。你送皮带的时候，一定要帮他把皮带系在裤子上，再扣好在腰上，这样你就离他很近很近……”

程欢言盯着她，建议道：“扬扬，你做什么服装设计师啊？你应该去写小说。”

“嗯，我要去写小说。”

但是程欢言真的去买了一条皮带，真的带去了公司。

她的皮带还没送出去，就遇到了一件事。——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

正上着班的时候，一阵很大的喝斥声传来。于是许多同事跑到声源处去看究竟，欢言也跑了去。

楼与楼之间除了有电梯，往往还有好几处供行走的楼梯相连。茶水间旁边就有一道梯子。

在茶水间的梯子旁，陆上行站在那里，正在喝斥一个程欢言同组的新转来的女同事。费特助则站在后面，满脸无可奈何。

陆上行喝斥的是：“我问你送这个给我是什么意思？”

那个女同事站在他面前，使劲低着头，全身呈小波浪状不停地颤抖，不停地颤抖。鼻子里还在不停地啜泣，似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嘴里却又唔唔唔地发着声。——看上去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然而陆上行对她一点怜惜都没有，还相当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