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行虽然是个设计天才，却很少因为自己是个天才就放任事情随波逐流，等到有问题出现才去解决。那样的话，即便是天才也可能碰到抓瞎的时候。

几乎每一季的设计，他都有PlanB。一方面是因为他爱好设计，另外他还有一个跟程欢言同样的习惯，就是每天都要自己画图，只是很多时候不展示出来给别人看而已。

虽然他的B计划总是比公司里的其他设计师的A计划更好，但也不会全部代替A计划，否则，所有事都让他一个人做好啦，还要其他人干什么？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掌控大方向上。

李梦盗图后，裕丰那边安插的线人报回消息，并不是只偷了程欢言一个人的设计，所有女装夏季新款都被偷了。陆上行就开始让程欢言暗地里出新的设计稿，而且专业能力极强的程欢言，甚至连一些复杂的版型和工艺细节都全盘做了准备，她才有信心跟BOSS保证一个星期内做出全部样品。

陆上行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所以，你这一晕只是想要向别人证明，你这三天赶工太累了？”

欢言又笑了起来。“确实累啊，演戏演得好累。”

她晚上回去之后，倒头就睡了，一点都没熬夜。早上起来后又悠哉游哉地去附近的好吃的店铺里吃了个早餐，再晃荡到公司楼下，然后装作刚刚起床急得不得了的样子冲进办公室。

陆上行看了她一眼，又问：“那天我用文件夹扔了你，痛吗？”

欢言摇头：“不痛，我皮糙肉厚，打不痛的。”

唔，哪个女孩子会说自己皮糙肉厚？这听起来也太不雅观了。

陆上行：“是吗？那让我摸一下你的皮到底厚不厚。”

程欢言：“……”算我没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