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对程欢言很凶？

程欢言本人也没说过他很凶啊。

所以，陆上行控制不住地烦躁得要命，拿起平板想看一下工作内容，只不过瞧了两眼，就把平板扔在了车座上。

这一切当然被前面开车的费炎通过后视镜看在了眼里。BOSS大人心情不好，不要乱说话，不要乱做动作，甚至不能乱打哈欠打喷嚏，连眼睛都不要乱眨。总之不要惹他。

就这样到了公司。费炎先向BOSS汇报了一下他这一天的工作行程，和其他一些事项。谈完工作后，费炎就想从BOSS的大办公室撤退出去，毕竟今天BOSS身周的气压怪怪的。

可他正准备走时，BOSS叫住了他：“二火。”

费二火同学立即收住脚步，回过身来，毕恭毕敬地站好：“陆总。”

BOSS双眼迷离，他的特助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眼里露出这种神情：“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陆总，您说。”费炎仍然很恭敬，同时心里祈求，今天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BOSS大人你千万不要闹什么妖蛾子啊。

陆上行好像坐着很不舒服，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那也只是从右腿搭在左腿上，换成了从左腿搭到右腿上。

他迟疑着问了出来：“你说，我对程欢言很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