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下楼去，把我刚才跟你说的话，全部都告诉妈妈。”陆上行吩咐兄弟。

“好吧。”上考站了起来，笑着，“妈妈听见这些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说着，陆上考就穿过大卧室，出去了。

陆上行仍然坐在阳台上没动。他妈听见了这些话，肯定不会高兴，但也不会特别难受。

其实他在知道林贝如将程欢言开除后，自己也不高兴，只是在这件事上不愿跟母亲过多争执。母亲的身体不好，每一年父亲的忌日都哭得死去活来。他只希望母亲能开心，不愿惹她生气。

但是他也在乎程欢言。

让陆上考去跟母亲说，母亲就不会真正的生气。因为林贝如从来不生二儿子的气，她的心里是对二儿子深深的爱，还有一些愧疚。毕竟让一个孩子长得这么不正常，虽然不是她的错，她也还是愧疚，都难过了一辈子了。

……

陆上考下楼后，林贝如自然会问他和哥哥说了些什么。

上考就把陆上行刚才说的话一五一十全部复述了一遍：

“妈妈，刚刚哥哥跟我说，弟弟和姐姐不能结婚，我叫程姐姐为姐姐，所以我不能和她结婚。但是她可以和哥哥结婚，他们结婚后，程姐姐也会住到我们家来，和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他们也会生小孩子，那些小孩子以后都会跟我玩儿，他们都会喜欢我。”

林贝如：“……”

这都哪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