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陆上行的两边唇角都向上抿起，露出一个完整的笑容，只不过程欢言闭着眼，在这样的夜里没谁看见。

将手放到她的脸上，手指恰好在她唇边。程欢言无意识地张开嘴，又将他的一根手指含在了唇间。

唔……，敢快抽出来。

很快将她的发吹干，程欢言似乎感到比先前更舒服，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陆上行在床边看着她，本来计划是去睡客房的，现在却舍不得走。又不忍心再吵醒她。夜更深了，在朝凌晨靠近，陆上行也有点撑不住，就在程欢言身边躺了下来，鼻边闻着她的发香，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与脖颈的地方。

他似乎在努力忍着什么。

很快，陆上行也睡着了。

…………

程欢言是第二天九点钟醒过来的，天光已很亮。

忽然想起昨晚似乎是和陆上行睡在一起的，揭开被子一看，自己穿着睡衣，整整齐齐。再认真想了一下，好像并没发生什么。嗯，并没发生什么。

这样想着，心中涌起的也并不是失落，而是满满的甜蜜。

起身来梳洗好，发现床尾的沙发上放着一条裙子，试穿了一下，还是自己的尺码。

太巧了，陆上行这里的所有女式衣服都是她的尺码。

然后她给陆上行打了个电话，陆上行说他在公司里，程欢言在别墅里吃过早餐后，被司机也送到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