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一次：“……”

这要她怎么回答？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刚刚才见到的大活人，回答喜欢或不喜欢都怪怪的。

程欢言看着面前这个叫Chris的男孩，努力堆起满脸的笑容，向电话里的Vivi：

“喜欢。谢谢你啊Vivi。”

Vivi：“不谢。不对，你不应该叫我Vivi.”

程欢言：“……”

“你应该叫我婆婆。”

再次深吸一口气的程欢言再次堆了满脸的笑：“谢谢婆婆。”

“哎，真乖，小嘴儿真甜。”

然后Vivi也不罗嗦地挂断了电话。

程欢言有什么办法？只好接受了这个礼物，——这个很特别的助理，跟他讲助理的工作去了。

…………

希诺公司是好久不见的又暗潮汹涌起来，控制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的女人们，又开始在茶水间、洗手间和没有主管经理在的工位上议论纷纷，说程总监招了一个好美好可爱的新助理。

还没见过的问：“有多美？比陆总还美吗？”

陆上行的脸部轮廓感很强，有时候也是美到发妖的感觉。

见过程欢言新助理的人就皱着鼻子，然后摇头：“他和陆总美得不同。陆总又帅又美，而且能一眼认出是个男人。程总监的新助理却美得像个女生，像朵花儿一样。唉，我也说不清，要不你自己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