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陆却冷着脸，毫无表情的冷。

“哦，最近费炎收购了一家化妆品公司。”

费炎：“……”想吐血，用我来做开头，什么意思？

程欢言仍然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等着他说下去。

陆上行还是一脸稀松平常的表情。“这是他们送上来的各种产品的样品，我想了解一下效果怎样，是不是像它们以前宣称的那么好。”

他忽然抬起眼来看着程欢言：“你是女的，不如你来试一下这些护肤品的效果？”

程欢言：“……”也想吐血，搞了半天这些东西不是专门买来送给自己的，只是样品，还要自己来试验效果如何。我是小白鼠吗？我有那么白吗？我身上长毛了吗？

先前心里的热度就这么像抽空水银的温度计，瞬间降到了谷底。

比程欢言反应更大的是费炎，当然他的反应都存在于心里。

等等，我听到了什么？BOSS花大价钱把一家公司收购到手，就是因为程小姐说了一句它们的产品很好。那买了就买了吧，既然是自己的东西了，全部都送上来，这也很正常。但接下来，不是应该把这些都送给程小姐，让她欢心雀跃，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重视么？

你做这一切的目的不都是为了让程小姐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