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炎的记性并不差，想起以前陆上行确实说过这话。焦恩扬上班时间也喜欢跑到楼上来，腻在程欢言身边，吃她的零食和水果，和她不停地说话。

但，两个都是女孩子，而且还是两个很要好的朋友，这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BOSS就是看不惯。

程欢言打电话叫焦恩扬到秀场这边来，最终是给配饰总监说的。配饰总监虽然将人放了过来陪她，但因为程欢言太特殊了，所以还是去跟BOSS汇报了一下情况。

陆上行竟然没有电话或者微信问程欢言任何一句话，就直接乘坐私人飞机跟着赶了过来。

过来后看见程欢言竟然睡在焦恩扬的怀里，还是在这样一个简单的休息室。——这个休息室里装饰典雅，鲜花点缀，茶水侍候，但在陆上行的眼里，确实过于简陋。

然后陆上行就生气了。

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

费炎回复：“陆，陆总，我，我把这事忘了。”

怎么可以随便忘掉BOSS交待的事呢？费炎以前可从没记忆过任何事。

BOSS大人的脸色铁青。

费炎想哭，却还要故意端着，问焦恩扬：“焦小姐，请问……请问你有男朋友没有？”

焦恩扬当然是懵的。她和罗忆航虽然互相有意，但因为两人的性格的原因，进展速度慢如蜗牛散步，每天就是在一起上班，说些有的没的，有时候罗忆航带她出去吃面……真的仅此而已。

她更不解的是，一个大BOSS带着他的特助，为什么跑来问她有男朋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