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为程欢言和这场大秀倾心鼓掌之际，当然也有人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愤恨难平，比如丁蔓儿和沈棠静这些人，然而她们现在拿程欢言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是另有一个人，却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心，就是也来到了现场的陆上考。

他坐在Vivi和林贝如之间，还在模特展示阶段，每走过一个模特他都要认真看一眼，然后很失望地撇了撇嘴，道：“哎，不是程姐姐。”

又过去一个模特，他又撇一下嘴：“唉，还是不是要程姐姐。”

再过去一个模特，再次失望：“怎么还不是我程姐姐？我程姐姐怎么还不出来啊？”

……

就这样每个都要抱怨一下不是他程姐姐，Vivi有点没会意过来，问：“上考，你说的程姐姐是谁？”

陆上考：“程姐姐……就是我程姐姐啊。”

Vivi似乎一下子就懂了：“哦，你说的是欢言？”

“啊，可能是吧，我知道程姐姐今天晚上也在这个发布会上，所以我一直再等着她出来。”上考说话q

的样子特别认真，特别乖巧。

陆上行就坐在Vivi的另一边，他本来也处于对这一季秀款特别满意的心情里，但也听见了旁边陆上考的叨叨，然后，帅到不行的一张脸上，渐渐暗沉了下去。

是那种唯一对世上某个人无可奈何的暗沉。

Vivi侧头时看见了陆上行的表情，忽然觉得很有趣，又转头问上考：“你为什么想看到程姐姐出来呀？”

陆上考马上回答：“因为我喜欢程姐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