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考看着兄长,目赤欲裂地吼道:“你就是个坏人!”
他哥悠闲地坐在那里,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长腿上,一只手插在裤袋里,脸上一派悠闲,写满了那又怎样的表情。
程欢言闭紧了唇,心里当然在想上考说得太对了,另外的某个人太过分了。
见陆上考还站在原地,陆上行又开了口:“你要不要走开?”
“……”
“你要是不走开的话,很好……”男人顿了一下,“那我把程欢言也扔到水池里去。”
在场的其他很多人被这句话简直震得不知道做何想法。
在陆上行旁边的特助费炎,内心里笑和泪掺半,全是为程欢言打抱不平,却什么也不敢说。
程欢言本人只有一个感觉,特么的好想摔呀,凭什么要把我扔到水池里去?我犯了什么错?
不过这句最让正常人觉得出格的话,却对陆上考起到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上考唇角都快拉到地上了,不开心极了,用脚在地上踹了两下,只好走到边上去。
陆上行的眼色向全场一使,众人立即又投入进采访工作。
程欢言也不例外。人家陆上行说了,她只是他的员工,一个小员工不听老板的安排好好工作还能干什么?
只是程欢言表面上带着笑在回答记者的问题,心里却不停在骂:“那个该死的男人,那个该死的男人……”
她正说着话时,却听旁边响起了一阵狗叫。
陆上考走到一边,也在旁边的水榭靠椅上坐了下来,母亲林贝如挨着他坐着,她另一边是大儿子陆上行,所以林贝如内心满足得不得了,一脸和乐的微笑。
林贝如手中无时无刻不抱着小狗陆上书。
陆上考心里太不高兴了,拿哥哥没办法,就开始跟小狗说话:
“书书,我很不高兴。”
陆上书黑如玉石的眼看着他,回答:“旺……”
“我想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