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上考拉着程欢言的手，快快乐乐的跑出去买糖。

比如上考要给程欢言吃雪糕之前将雪糕纸撕掉再递到她面前的样子。

比如上考将程欢言按住在秋千家上，又在后面推着她荡起秋千来的样子。

……

因为那天陆上考穿的西装和哥哥的衣服是一模一样的，就连发型都很相像，所以在外人看来几乎就分不出他们的样子。

其他所有人都可以把陆上考当成就是路上行。

而程欢言在每一张照片里都是她惯常有的笑容，不急不许，不咸不淡，不卑不亢，很自然。

她对上考好像没有丁点排斥的意思。

屏住呼吸的费炎，对陆上行当然很了解，他就有点拿不准boss到底是生时尚芭芭杂志记者的气还是生程总监的气，或者两者都有。

陆上行什么都没说，将唇闭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紧。

费炎轻轻地叫了一声陆总。

似乎这一声打破了大办公室里沉凝的空气，陆上行忽然又把什么东西给扔在了地上，咆哮着：“把程欢言给我叫上来。”

费炎在心里默默的为程小姐祷告了一番，没有办法，只好抱着那本杂志退了出来，到自己的小办公室给程欢言打电话去了。

确实不知道boss又要闹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