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i和陆上行针对前面的经管内容讨论了一阵，欢言只是旁听。

虽然她听不太懂，但能坐在他身边，听着他的声音，感受着他的气息，就足够了。

后来，记者就问起陆上行对程欢言的看法，陆上行竟然露出他少有的一种清淡的笑容。——即便是程欢言，也没见过他笑啊，虽然他笑得也很短暂。

陆上行说程欢言很年轻，对这个职业有本能的敏感性和天赋，事实证明她做得很好，这就是自己对她的最基本的看法。

记者又问陆上行对程欢言的期望，陆上行说对她十分信任，相信她一定会成为最好的设计师之一。

——恋人关系，喜欢和爱确实是对对方最大的看重，但这涉及到的往往只是两性之间的情。

陆上行的这些话，却是对程欢言这个人的人格和价值最大的尊重。

就算我不喜欢你，就算你不是我的女朋友，你还是一个值得我看重的人。

说起来好像平淡无味，却又如无声之润，程欢言的心里，比以往任何都有哽咽之感，面上却挂着好像很随意的笑容。

记者再问陆上行和程欢言在私下会如何相处，陆上行再一次露出他很少有的一瞬的清淡笑容，说他们私底下相处得很愉快。

虽然……这很不切合实际，这一次，程欢言却没再翻白眼表示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