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忆航觉得奇怪，问：“你在找什么？”

“给你找鞋啊。”焦恩扬头也不回，仍然在那口箱子里往下翻。

罗忆航更觉奇怪了。“你的箱子里为什么会有……男人的鞋？”

焦恩扬忽然回头，看着他神秘兮兮地：“你猜。”然后还自己给自己添油加醋，“你猜我的箱子里为什么会有男人的鞋？我是不是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是不是是一个表面正常实际内心变态的怪胎？我是不是以前就有过男人？……”

罗忆航见她又胡说八道起来，哪里会真的按她说的去想，又被逗笑了。

焦恩扬很快在箱子的底部翻出来两双拖鞋。——两双布拖鞋，但却是夏季可以穿的布艺，一双比较大是男式的，另一双小一点是女式的。

罗忆航看见这样的拖鞋，有些眼熟，却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

焦恩扬将两双拖鞋在他面前晃了两晃。“这个布拖鞋，你还记得吗？”

罗忆航轻笑着微微摇头。

焦恩扬解释。“就是以前有一天上班的时候，外面也是下起了大雨，很多人的鞋和衣服裤子都打湿了。你先给李梦买了一双布拖鞋，我见到了就吵着要你给我也买一双。然后程欢言说她也要一双（此处焦恩扬严重吐槽了程欢言那女人脸皮实在太厚），你就又去买了两双布拖鞋。”

罗忆航听她提到李梦的名字，就像是走在平路上忽然踢到一颗小石子，不过踢开了就踢开了，并不会再去想那颗小石子是什么样的，也没给自己造成什么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