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行：“……”真的很慌乱了。虽然他不相信鬼神，可是程欢言是他的软肋，身上便觉得一阵冰凉。

再次将所有地方挨着找了一遍，找到窗帘后时，忽然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个地方，便跑进更衣室里。他的更衣室很大，西服和衬衣，POLO衫之类的，基本上都是直接挂在杆子上的，一眼就能看清。但是也有衣柜，里面装的是程欢言的衣服。

虽然程欢言以前没来过这里，他也早就给她准备了很多衣服。

他猛地拉开柜门，这个“衣柜”里也简直像一个小房间那么大。果然，程欢言在里面，看见他时猛地“哈”了一声，脸上却挂着欢欣雀跃的笑。她知道刚才陆上行不停地在找她，这次也差不多将他折腾够了。

陆上行看着她，却满脸寒霜，比他以前的脸色都要寒冷难看。

一直看了她好久好久，看得程欢言上的笑意也慢慢地淡却下来，问：“你……怎么啦？”

男人瞅着她又像是瞅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忽然吼道：“你说怎么啦？你这女人是蠢的吗？从来不知道替别人着想。又自恋，又没心没肺的，像你这种女人，哪个男人敢娶你……”

程欢言：“……”她刚才笑了，表示她已经不生他的气了。可是为什么他忽然又说重话？她不喜欢。于是她的脸色又慢慢地淡了下去。

然而，陆上行说话的音却好像没断，在后面又加了三个字：“……除了我。”

程欢言：“……”本来淡下去的脸色倏地又鲜活起来，又想笑起来。她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城府的人。

笑容还没完全凝聚成形，陆上行就一把将她从衣柜里拉了出来，一下子拥进怀里，抱得很紧很紧，像是要将她的肋骨一根一根折断的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