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贝如的目光也投向了上面正在举行典礼的两人，先看了看程欢言，眼里自然有一片暗淡，然后转向陆上行：“上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陆上行还不知道李梦给出的照片到底是哪一张，他现在反而不发怒了，是因为他心里想的全都是，一定要让某些人吃不了兜着走，一定要让某些人吃不了兜着走。

他长腿一迈，下了台阶，到了母亲身边，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照片。

然而，他看过之后，好像觉得什么事都没有一般，面色没有丝毫的波动。

而从李梦嚷嚷出第一句“程欢言在和陆总谈恋爱之前，其实……其实私生活很混乱的。”听了这样的话，程欢言就完全没有想要生气的感觉，也没有急于辩解。她甚至觉得这些事超级无聊。

想当初在大学的时候，只是因为她见过陆上行的照片一眼，就拒绝了整整四年各路男生的各种花样翻新的表白，她全都无动于衷。说她私生活混乱？除非天底下所有的果树都不长水果了。

此时她也跟着陆上行走了下来，也凑过脑袋瓜子来看那张照片到底是什么，她甚至是像看别人的热闹那么八卦。然而，她看了一眼这张照片时，也吃了一惊，因为她从来不知道有这张照片啊。

程欢言吃惊的表情明显地出现在了脸上，还出声问了一句：“咦，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还是像在看别人的热闹。

陆上行却伸出一根手指，将她的额头往后推了一下：“拍的是你自己，你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