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个隧道，出了市中心。还要再跨一个大区，才会到达市郊。

陆上行心想，这一次之后，一定要强迫给程欢言配一个司机。她这速度，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就连跟在程欢言后面的那辆面包车里的人，都忍受不了了，纷纷议论：

“这个女人开车怎么这么慢啊？就算是女司机也没她这么慢啊。”

“是啊，好想按喇叭催她快点。”

他旁边的同伙敲了一下他的头，骂道：“你特么脑子里有屎吧？不知道城市里不能按喇叭？”

这个旁边的同伙的旁边的同伙也敲了一下这个旁边的同伙，骂道：“你特么脑子里也有屎吧？不是因为城市里不能按喇叭所以不能按喇叭，而是因为我们今天是来绑架这个女人的，所以不能按喇叭，不能被她知道了。”

前面的司机也嚷道：“你们别嚷嚷了，这么大声音，都被前面的车听见了。”

有一个好像是带队的头儿，向所有人都蔑视了一眼。“你们这些人有脑子没有？有脑子没有？尽说些特么傻X说的话。大家都给我稳重点，我们今天是拿了人家的钱，给人家办事的。嘿嘿，最主要的是今天的差事不只拿钱那么爽，而是今天我们要抓的妞，长得也太正点了。老子敢保证，你们以前从没见过这么正点的妞。等一会儿抓了她，把她塞到我们车里，嘿嘿……”

有一个尖嘴猴腮的人问：“老大，塞到车里我们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吗？”

那个头儿吼道：“什么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谁是老大？”

“你是，你是。”另一个人恭敬地顺应道，“老大优先，谁都不能跟老大抢，知道吗？”

其他人便都附和着：“老大优先，老大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