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行倒是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外面，他太恨丁家父女要对程欢言做的事，现在丁蔓儿却亲自尝到了这种绝望的滋味。

程欢言不敢看，头靠在陆上行的肩头和脖颈相交处。丁蔓儿哭叫得那么厉害，一声声传来，让她全身都禁不住颤抖着。一方面是因为她想起如果现在是自己被这样对待着该怎么办？其实是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坠下深渊。另一方面，丁蔓儿就算是她的仇人，那么惨的声音也让她心里越揪越紧。

也不知道外面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只听见丁蔓儿的抗拒已经变成了祈求，不停地说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程欢言再也忍不住了，抱着陆上行，颤抖着说：“让他们停下吧！让他们停下！”

陆上行低下头，下巴靠在她的头发上。“你不想惩罚她吗？”

欢言紧紧地闭着眼睛。“我先前只是受了惊吓，现在丁蔓儿也受到了惊吓。我不想……不想她真的被那么多人怎么样了。陆上行，算了吧，这次算了。”

“……”陆上行迟疑了一下，又问，“你确定？”

“嗯。”程欢言在他肩头点了一下头，“这一次，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