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蔓儿的脸都扭曲了。“郑重峦,难道你要在新婚之夜,去你的情|妇那里过夜吗?”
“我说了,你少干涉我的事。”郑重峦语气冰冷而绝情。
正当他转身准备再次离去时,丁蔓儿气得扑向桌面,将那些糖果、花瓶和其他许多摆件一股脑儿全抛在地上,瓶子砸碎了,许多东西混在一起落得满地都是,十分狼藉。
郑重峦忽然停住,然后再次回过身来。不过这次他没再说话,只是脸上阴云密布,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丁蔓儿的手臂,一个用力便将她往后推得撞在了桌子边上。边沿恰好撞在丁蔓儿腰侧的肋骨上,痛得她大叫一声弯下腰去。
然而不等她坐到地面或者站起身来,郑重峦又再次抓住她,将她用力扔在屋子中间的那张大床上。
床上是一套全新的大红色新婚锦被、枕头和床单,上面绣着玫瑰花和吉祥的鸟儿。丁蔓儿穿着婚礼结束后就换上的传统新娘套装,上面也是用金钱绣成的吉祥图案。这一切都吉祥如意,然而丁蔓儿被扔在床上的那一刻,觉得身上的肋骨都像断了两根。
而且因为她在张嘴惊呼,等落在床上时牙关又不自觉地咬紧,这一咬将嘴唇都磕出了两个血窟窿,马上流出了血来。
丁蔓儿已经找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了,只是又愤恨地大叫了一声:“郑重峦。”
郑重峦似乎被惹火了,将她扔在床上还不解气,鞋都没脱便爬上床来,骑坐在她身上,一只手扼住她下巴下面,喘着气说着:“丁蔓儿,我跟你再强调一遍,不要惹我。你现在嫁给了我,来的是我家,我不希望看见我住的地方因为一个女人变得又脏又乱。而且,我再再跟你强调一遍,我不喜欢乱发脾气的女人,尤其是你。听清楚没有?”
丁蔓儿被他掐得快透不过气来,双手用力想将他的手拉开。
只是郑重峦不想再掐她了而已,才放开了手。
丁蔓儿确实有些被吓到了,有泪水都浸到了她的眼角,叫道:“快放开我,郑重峦,快从我身上起开。给我滚开!”
不知为什么,郑重峦骑坐在她身上,渐渐地竟然有了点兴趣。他已经不急于出门了,而是动手扒起丁蔓儿身上的衣服来,也不管这套衣服订做成本有多高,那些盘扣他也懒得解,全是靠用力扯坏的。她的裙子也是被扯坏的。
丁蔓儿已经哭了起来,声音里有了央求的意味:“郑重峦,放开我。郑重峦,你要敢再动我……”
郑重峦却呵地笑了一声:“你都嫁给我了,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们有什么做不得的?我有什么对你做不得的?丁蔓儿,我既然都娶了你,对你只有一条要求,那就是不要惹我。你只要敢惹我,今晚就是你的下场。”
他一边说话,一边折磨着她。
……
也不知过了多久,郑重峦从床上下来,去浴室很快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看也没看床上的丁蔓儿一眼,就走了出去,再将门重重地摔上。
床上的丁蔓儿,感觉已经变成了一滩腐烂的泥一般,既没有起来穿衣服,也没有去洗澡,也没有做别的。今天是她结婚的大喜日子,然而完全没有喜,甚至连悲都不是,而是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