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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半山盯着这五个字,双手却慢慢地颤抖起来,越抖越快,到后面简直控制不住将那张信纸揉成了一团。
这五个字里有三个字,是他这辈子最害怕的名字,也是他曾经最崇敬的名字,最亲近的名字,后来又成了他最嫉妒最痛恨的名字。
而后面那两个字就是这个名字的归宿。
丁半山看着这五个字,想笑,笑不出;想哭,也哭不出。他仿佛石化了一般。
不过丁半山最终还是应了约,让助手收拾好东西,开着车,将他载向那个目的地。
车子开了好久才到。毕竟像墓园这样的地方,都比较偏远。
到了这一处墓园时,牌坊上面有“陆氏”两个字。助手将车子停在外面的停车位上,先下了车来,拿出轮椅摆放好,他的私人医生也跟了来,毕竟丁半山的身体很不好,以妨意外,不管他去哪里都会跟着。于是助理和医生一起,将丁半山从车上扶下来,让他坐在了轮椅上。
然后助理推着丁半山,后面跟着私人医生,走进了陆氏墓园。
来到了一座墓前。
墓前香烛燃尽,许多供品和鲜花还在。用来烧东西的浅坑里有许多黑色的灰,好像烧的不只是纸。
墓前还站着一个人,面向墓碑,背朝来人地站着。
助手推着丁半山停了下来。丁半山没再看站着的那个年轻的背影,而是将目光向眼前的墓碑投去,碑上人的照片,他相当熟悉,熟悉到很多个夜晚一闭眼就是他的样子,是他全身水淋淋地站在他床前的样子。尤其是后来他生病了,人在身体虚弱的时候更容易做噩梦,他就更经常地梦见他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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