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印象最深的就是有一幅橙衣女孩，女孩的面部五官非常淡漠，基本上看不出她长得像什么，衣服的纹路却特别清晰。她还按着那幅画仿着做过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

——陆上行看见她那条裙子还特意注视了一会儿。

不过现在上考确实很少画人物像，不是，他现在根本没再画人物像。欢言也没问他为什么，这男孩子在头脑上还只是个孩子，只要他开心，就随他去吧。

中午时欢言带着陆上考和小狗陆上书去顶层餐厅，和他们的大哥陆上行一起吃的午餐。——吃饭的时候和往常任何时候一样，陆上行一言不发，陆上考却不停地叨叨，不停地叨叨，他的嘴简直就没停过。而主要说的就是：

“程姐姐你吃这个。”

“程姐姐你吃那个。”

“程姐姐我给你盛汤。”

“程姐姐你要喝哪种果汁？我给你倒。”

“……”

程欢言只好每次都向他笑笑，而且还不能阻止他的好意。因为一旦拒绝他，他就会撅着嘴表示不开心。所以只好答应，然后陆上考就会开心地笑得像个孩子。

他笑得越欢畅，他哥陆上行的脸就越冰冷。

——

上考一般是上午画画，下午玩耍，这是他在家里长年养成的习惯。所以到下午的时候，就算是程欢言让他坐在画架前，他也完全没赖心了，吵着要出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