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难受了，伸手抱起一直在旁边的女儿陆喜欢，好像在找一种安慰：

“幸好我还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才是我亲生的。我们喜欢最乖，最可爱，最懂事，最让妈妈喜欢了。”

屁股被胖揍了一顿的陆连城，心里也涌起一阵酸楚，又大声哭诉了起来：

“哇，为什么我专门给妈妈准备的西瓜，妈妈不喜欢？妹妹明明什么都没做，妈妈却那么喜欢她。这不公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程欢言完全不想去理解他。不想去想，他只有三岁，他什么都不懂，不要跟他计较……一个喜欢吃水果的人，看见自己喜欢吃的水果里混上了狗屎，那种心理阴影，足够支撑她连儿子都不想要了。

……

……

不过，三个小时后，心情稍微平复下来的程欢言叹了口气，还是强忍着去教育儿子：

“连城，妈妈知道你是想为了妈妈做一些事，但是，你做的事真的是错的。人吃的东西里面，不能混上粑粑你知道吗？狗拉的的粑粑怎么能吃呢？那是完全不能吃的啊……”

被胖揍过的小屁股还有轻微的骚痒的陆连城，听了后立即加了一句：“那人拉的粑粑能吃吗？”

程欢言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冷静，不要轻易发飙。她可以确定儿子是自己生的，不要做亲子鉴定。

再次忍着心平气和地告诉他：“也不能。”

幸好陆连城没再说什么。

这时，陆上书就恰好蹲坐在沙发上，它白中带淡黄的毛色仍然很好看，坐着的样子也特别乖巧。虽然它只是一只狗，却比陆连城不知乖巧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