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芙带着月儿走出屏风,打开了门请麻姑进了屋,顺带着又把门关上。
麻姑很担忧,在外面也一直忧心着月儿的病。
见林紫芙和月儿似乎都很放松的样子,安心了不少。
“林大夫月儿的病怎样了,能不能医治。”她是见过月儿情况的,知道有些严重。
也不知道月儿是怎么忍耐下来的,换成是她肯定是忍受不了的。
林紫芙微微一笑点点头道:“能医治,不过必须按照我说的做,月儿感染这种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回去之后家里的被褥还有衣物都要用沸水煮一遍,特别是贴身的衣物一定要煮一遍,另外,还得把上面的『毛』发剔除干净。”
月儿的脸红着抬起头,很为难的看着林紫芙道:“那多难为情。”
麻姑瞪了一眼月儿,嚷嚷起来:“你现在在治病呢,你还嫌弃难为情。”
“可我相公……。”
月儿害怕她相公不同意,这个是大事啊。
麻姑那个生气,就看不上月儿这唯唯诺诺的模样。
“你让我怎么说你,你家那口子做的那种事情,还把病带回来给你,你居然都不吭一句声,这种事情换做是我,早就拿菜刀伺候了,这病多折磨人,都不知道你怎么忍住的,你现在在治病,再说,他比你还严重,如今躺在床上都不敢出门,你怎么治病也可以带着他一起治啊,免得一直遭罪。”
林紫芙点点头很赞同麻姑说的:“这种事我们不说,也就只有你们夫妻知道,既然是治病没什么难为情的,另外我会给你熬煮一点『药』膏,明日你再来取回去。”
送麻姑和月儿出去,也没有收月儿的诊断费,月儿是要强行给的,但她实在是没心情收。
这个时代的女子真的很可怜,只怕有很多像月儿这样的姑娘遭受病痛的折磨,却因为难以启齿,不敢来找大夫,自个默默忍受。
一想到这里心情就糟糕的很,更心疼这些无辜的女子。
当归见麻姑和月儿走了,很好奇的凑上前询问起来:“她们这是怎么了?”
林紫芙白了一眼当归:“你问这个做什么,而且你都不打算行医,我就不给你说了。”
当归嘟嘴,很委屈:“林姑娘你变了,你以前什么都跟我说的。”
林紫芙被当归委屈的小『摸』样逗笑了。
“别皮,这事情真不能跟你说,你要是想知道,就赶紧看书。”她可知道当归的软肋。
当归最害怕的就是看书,宁愿趴在柜台上发呆也不好看书。
赶紧跑回了柜台后面:“我还是去做事。”
瞧着当归落荒而逃的模样,林紫芙捂着嘴笑着。
午后夜大夫回来了。
只是回来的时候表情很疲惫,而且衣裳上面也有泥痕。
“这是怎么了?”林紫芙担心的问道,总觉得夜大夫的情况不对劲。
夜大夫叹息一声,坐下喝了一口早上泡的冷茶:“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