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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朔片刻的僵硬，让凌珖捕捉到了倪端。在他的心中，其实是很爱络儿的，刚才的那番话实际都是虚谈。

寒朔也不是傻的，从刚才他就知道凌珖一寸不离地都在关注自己，他冷冷一笑，“怎么，我的情绪都被你看出来了吗？”

凌珖从容一笑，“呵，有些事，心照不宣就好，不是吗？”

“确实。”

现在看来，凌珖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愚昧，相反是个心思极其细腻的女人。他确实很好奇，父亲喜欢多年却又深恨的究竟是个怎样的女性？

偌大的餐厅，实则只有他和凌珖两个人。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有轻轻的小提琴声在演奏，宛转而静谧，静谧而忧伤，彻底将从前的哀悼给拽了出来。

“逼迫自己去想起一些难以接受的记忆，何必如此。就算我知道你的完整过去，其实也是无用功。”寒朔声线淡淡的，同时好像也在倾诉着他自己的事情。凌珖问他从前的事情，何尝不是逼他去回忆一些自己与父亲的事情？

“既然你不想说，我不逼你。”凌珖也能在寒朔的立场上思考问题，可她总觉得时间已经不多了，比那握在手中的散沙流逝得还要迫切。

看到凌珖这幅痛苦难以言喻的样子，寒朔的眼中也多了丝动容，“我貌似没有说过不愿告诉你这些话。”

凌珖听了这话后眼睛蓦地亮了，随之有隐隐星碎泪光闪烁，“谢谢。”

“你跟我来吧。”

之后，两人起身离开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