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笼罩在阴影中，已经无数遍地问自己，痛吗？心痛吗？

好像没有痛觉了吧……

她无形之中已经挣开了扎缪的怀抱，眸子中带着可笑的光睨向他，“我的世界，自始至终都不曾与你沾染任何牵扯。你最好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从我们二人分道扬镳开始，就已经缘尽了。为此，我更不屑去用什么卑劣的手法，毁你前途。”

她很想悲愤仰天长笑，笑自己的执拗抉择，可在这么多人面前，扇自己的脸好像也不好。她只是连站都站不稳地往后倒退了一步，再次抬眸，幽幽道：“你话已出，是非我已无心解释。但我凌珖从不需要任何人的宽恕，做错就是做错，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

“你来承担，你能承担什么？”

“你还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只会捣乱，行为莽撞的无知少女吗？”

扎缪好像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瞳眸一紧，“难道，你要——”

“全给他又何妨？”那天，她笑得极为妖冶，妖冶得令人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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