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

只是后来，原本两人的旗鼓相当，忽然寒朔倒退了好几步，半跪在地，右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咬牙坚忍，冷汗从额角渗出。

炎亦烽见状，居高临下地朝他冷冷道：“身体状态已经这个样子，居然还有胆量来跟我决斗。”

练家子对于身体构造技能的平衡度是相当敏锐的，在跟他对决的时候，他就察觉到寒朔的身体机能断断续续，时而迅猛，时而虚化，像是在被什么药物控制一般。

凌络琦知道自己不该插手，可见到寒朔异常的时候，还是跑了过去，扶起了他，“你怎么样了？”

寒朔斜眼望了她一眼，见她柔美的双眼里透着对他片刻的担忧，心中有很多复杂的情感涌出，男性的尊严使他溃不成军，又渴望得到她的关怀。千言万语之中，不过凝成淡淡的一句，“我没事。”

“不可能，寒朔，你在骗我。是不是，因为我……”凌络琦睁大了眼，手还在颤抖，又低着头，心里隐隐作痛。

寒朔忽然甩开了凌络琦的手，忍着剧痛起身，面无表情道，“没有因为任何人，是我自己的原因，与你无关。”

寒朔朝着炎亦烽的方向走去，目光狠狠地盯着他。

炎亦烽暗眸，“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