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默和雷格都已睡下，苏暮言搓了搓手臂来到河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出来过来，她竟然开始畏寒。

还记得那年，她被丢在雪山里，不也好好活着，现在只是一阵风而已，雪崩她都没怕过。

有句话她记得很清楚：“我本可以容忍黑暗，如果不曾见过阳光。”

“想什么呢？”时默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苏暮言的身上。

苏暮言没有看他，只是盯着远处，像是在发呆。

“你喜欢阳光吗？”苏暮言微笑道。

时默：“那你喜欢吗？”

好像，自从第一次见面起，眼前的这个女孩，身上就好像有一股不明的力量，吸引着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开始他因为是因为身体原因，后来才发现是因为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认识的朋友。

阳光，黑暗。

两个截然不同的字眼，可是有时候却那么的相近。

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他喜欢眼前这个女孩。

“嗯？”苏暮言转过头看着时默。

轻轻地用食指抚平皱起的眉头。

“很难吗？”时默道。

明明是个简单的问题。

“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明明是她先问的，怎么反倒要先回答。

“我不知道，”他是喜欢的，但是不知道言言喜不喜欢。

过了一会，时默继续道：“我只知道，我所有的喜爱，来源与你。”爱你所爱，喜你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