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回顾自己这一生，可悲又可笑。

他替自己的恩人卖命，只为了掌握着别人可望不可即的权利。

权利给他带来了不少的便利，只是他只能用着姬衡的名字活下去。

可这样的生活真的有意义吗？

他大多数的时间，都被姬衡的记忆霸占了没有自己，只有每隔几个月的那么一天，才有短暂的时间，思考这件事。

这些年来，他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大概就是给母亲报仇吧。

一步错，步步错，因为自己的选择，他也失去了除母亲外，最在意的人。

可这些，如今都没有意义了。

“他对你好吗？”艾伦忽然想起上一次见到陶斯如的场景，他还绑了那个男人，可惜最后被他给逃走了。

陶斯如没有回答艾伦，就好像艾伦想起自己的记忆，也不会告诉陶斯如一样。

“GN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他又道。

“一个空壳罢了，有没有还有什么意义？”陶斯如反问。

艾伦并不反驳，只是说了句：“你说的对。”

“GN做了不少的坏事，”艾伦笑了笑，“我的手上还有一些研究资料，就当是我赔罪吧。”

陶斯如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他是艾伦也是姬衡，GN一灭，他如今就是一个光杆司.令，最终的结果，有人定夺，并不需要她操心。

她在这坐了有一上午吧，姬衡最终还是没能给她答案，那个她想要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