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的，在慕家，只要一结婚，就算你不想生孩子也没能逼你。

假如怀孕，那就更简单了，不管是男是女，都不用在意，是男的，家里不会说不喜欢，是女的，说不定地位还能再上升一下。

而且慕家的人还护短，就连曾经嚣张跋扈的旁系们都是二话不说地护着，何况还是儿媳妇。

苏暮言觉得，要是凭婚姻关系来说，慕家是最好的选择，然然怎么会犹豫呢。

她就是想不通。

“我，我对不起二哥。”陶然低着头，声音哽咽地说道。

苏暮言心里“咯噔”一声。

对不起......二哥？

是然然说对不起二哥，而不是二哥对不起然然。

难道，然然做了对不起二哥的事？

这段时间然然一直在苏家生活，都没踏出医疗室，怎么对不起二哥了呢？

“然然，你好好说清楚，怎么就对不起二哥了呢？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

陶然缩了缩鼻子，她憋着眼泪摇了摇头。

苏暮言注意到她情绪的改变，自己要是贸然过去安慰，然然可能心里会有抵触，于是她从旁边的座椅拿了一个抱枕塞到了陶然的怀里。

人在这个时候都是容易受伤的，害怕的，担心的，如果有东西抱着，会更有安全感一些。

苏暮言递了张纸巾给陶然，“有什么话说出来吧，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苏暮言聊多了，还是因为情绪上的变化。

“我，我不能，不能怀......”

陶然是边哭边说的，她的声音有点哑，带着哭腔，听着不是很清晰。

“什么？”苏暮言轻声问。

“不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