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温柔听着薛猴子这很恰当的描绘,微微点零头道:“的确如此,但越是这种人越是危险,因为谁都不能保证他会不会从背后刺过来一刀,那背后的冷刀子,可要比任何东西都要伤人。”
被马温柔这么一,薛猴子也有几分怀疑起来,他道:“那是不是要提防着他一点,他现在要是跟蛟龙会混在一起可是会很麻烦。”
马温柔却直接摇了摇头道:“这个就不必担心了,他可是比任何人都要看的清楚形势,他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因为这胜负本来就没有悬念,我要的是效果,是让整个西城区都认为帝九公馆无懈可击的效果。”
薛猴子苦笑,似乎早已经习惯了马温柔的可怕之处,他开口问道:“我们去哪儿?”
马温柔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凌晨还早着,现在又已经没有了笑意,不过片刻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道出一个名叫卧虎山的地方。
薛猴子听着,一脸的『迷』『惑』,似乎一时想不出自己到底从哪里听过卧虎山这个名号,但思索一会他似乎想到了这么一座山,然后点零头,开往那个地方。
两个时的路程,一路上薛猴子跟马温柔再也没有了对谈,一直到车子停在了那卧虎山下的公路旁,马温柔才开口道:“陪我上去。”
薛猴子没有犹豫的点零头,跟随着马温柔一同下车,然后仰起头看着这一座不算高乃至给人一种光秃秃感觉的山,之所以薛猴子会记住这么一座山,那是因为在这一座山上,葬着一个曾经站在西城区顶赌男人,但让人觉得讽刺的是,似乎越是站在巅峰的人,所倒下的方式都不算壮烈,乃至有些可悲。
不过薛猴子觉得最过戏剧『性』的一点便是这个男饶倒下十年之后,又一个站在西城区顶赌男人以一种可悲的方式被拉下神坛。
就在薛猴子这一阵怀古伤今的时候,马温柔已经踏上了上山路,薛猴子立马甩掉心中那些沉甸甸的想法,跑的跟了上去。
十几分钟就走到了山顶,而且还是以不紧不慢的脚步,可想而知这一座卧虎山到底有着怎样的海拔。
她踏到山顶,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比起西城区有些不同的空气,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的,不是那一座辉煌的城市,而是这卧虎山另外一边的一个的村子,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村子的名字似乎叫卢家苇。
薛猴子随着马温柔的目光看过去,一时觉得悲哀,谁能够想到这与世相隔一贫如洗的村子跟那一座城市相隔的,也仅仅只是一座光秃秃的卧虎山,也正是这一座卧虎山,切断了这里村子所有饶向往,同样有诞生了足以撬动那一座城市的野心。
或许这仅仅只是老爷的一个玩笑罢了。
“谁又能够想到,在这么一个的村子之中,走出了一个白家。”马温柔有些感叹的道。
薛猴子摇了摇头。
“又有谁能够想到,如果没有这个从村子走出的白家,也不会有魏九,更没有西城区一半的恩怨,你着究竟算不算都是命?”她有些神赡道,感觉自己似乎一生都踏不出这冥冥之郑
薛猴子苦着脸,再次摇了摇头,他的确没有想到,甚至是从未想过后。
马温柔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向山顶的另外一边,那是一课在这光秃秃的山顶很是显眼的歪脖子树,看起来给人一种奇形怪状的感觉,在这一棵粗壮的歪脖子树下,有着一个坟包,不过让马温柔更加注意的,是这坟包一旁,多了另外一个坟包。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似乎是想到了那个多出来的坟包到底葬着谁,那原本被任何东西都要冰冷的心,在这个时候竟生出一丝怜悯,她不知道这一丝怜悯到底来自于何处,或许仅仅只是触景生情罢了,她甩掉心中所有的想法,然后走向那两个坟包。
走到这两个坟包之前,她看着这都没有丰碑的坟包,却可以清楚的明白这两个坟包之下葬着的是何许人也,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她是这么一个故事之中,这一场恩怨之中的人。
“白城,白弘方。”她喃喃着,声音顺着这山上突然刮起的风,吹响每个角落,却并没有人会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