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只是象征『性』的询问,因为王楚河太过了解骆擎苍的办事效率。
骆擎苍点了一下头说道:“算是解决了,不过我们有新的麻烦了。”
说着骆擎苍已经走向满是倒在地*保安的走廊。
王楚河立马跟了去,屁颠屁颠的问道:“什么麻烦?”
“周暗花出事了。”骆擎苍只抛出这么几个字,却让王楚河表情一时愣住,一脸不解的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现在已经死了。”骆擎苍冷冷的说道,步子并没有减缓。
王楚河有几分跟不迈着大步的骆擎苍,脸『色』可是变成了铁青,他可是很清楚周暗花的实力,这一生从未有败绩,已经很能够说明这个男人的强大,强大到变态。
“他输了...”王楚河一脸难以置信的说着。
“似乎是这样,不过他不可能是输给了阿滨,而是在背后支撑着那一段历史的人。”骆擎苍说出这么一句,便了电梯,王楚河紧跟迈了去,那表情看起来仍然无法释然,又或者凝重。
毕竟没有希望自己的对手超乎自己预料的强大。
骆擎苍倒是看着缓缓关的电梯,嘴角微微扬起的说道:“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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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园,周暗花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到倒在地陷入昏『迷』的阿滨身前,他俯下身,凝视着这个让自己变成这么一副模样的罪魁祸首,眼神之却并没有任何仇恨,好似他对于任何东西都没有同情一般。
他『摸』了『摸』那深刺于腰间的匕首,眼神之迸发出一股杀意,但是却感觉到了什么,慢慢转过头,瞳孔之到出一个人的身影。
一个可以用满身破烂形容的男人,即便是用流浪汉来形容,都一点不过分,这个满脸胡须头发凌『乱』如同野人一般的存在,一张异常沧桑带着浓浓颓废的脸,眼神却好似被任何东西都要锋利,那是一种唯有在死人堆里爬出来才会有的东西。
又是一个对手,周暗花的眼神之却并没有任何绝望,而是觉得这个男人有几分熟悉,只是一时想不出从哪里见过这个男人,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连他脑袋的运作都变的迟缓起来。
这个风尘仆仆匆匆赶来如同天降兵的男人,环顾了一眼这局势,昏『迷』的阿滨,在地唯有一口气在挣扎的冯擎宇,不知死活的冯擎宇,最后是那一个没有了声息的女人,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这个凶手身。
不得不说,这京城或许很难再找到能够打出这种战绩的存在,但是相应的代价,便是此刻的周暗花,好似一阵微风能够把他吹倒。
“留下他的命,要么留下你的命。”郭野枪放下两个酒壶,然后指了指那昏『迷』的阿滨对周暗花说道。
周暗花擦了擦流出一丝血的嘴角,慢慢笑的狰狞起来,表情看起来有几分抽象的说道:“这一生,我从未输过,一次都没有。”
郭野枪微微眯着眼睛,因为他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眼神之的凄凉,他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说道:“你让我想起一种鸟儿。”
“什么鸟?”周暗花问着,他的声音都在打着哆嗦。
“无脚鸟。”郭野枪缓缓吐出这么三个字。
周暗花的表情疑『惑』起来,因为他从未听过有这么一种鸟。
“我听别人说这世界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 它只能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在风里面睡觉, 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是它死的时候。”郭野枪说着,表情可悲的看着眼前的周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