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总管见他说得肯定,心下好奇,问道:“为什么九枝山鬼就不能是云天行?”
东门夜雨道:“王万钱死的那天,我在青城山,云天行也在青城山,如果杀死那些人的九枝山鬼从头到尾都是同一个人,至少我可以确定,这个九枝山鬼绝不是云天行。”
“当家的在青城山遇到云天行了?”花总管有些吃惊地问道。
东门夜雨点了点头,道:“虽然他化名为‘小云’,但我感觉那个人就是他。虽然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但我相信,我的感觉不会错,小云绝对是云天行。”
花总管将双手插入袖中,道:“当家的从青城山回来,可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事儿。”
“你也没问过我呀。”东门夜雨笑着说道。
花总管微笑道:“好像是这样没错。”看了一眼那个用血写成的‘云’字,又道:“如果九枝山鬼不是云天行,那多半是云门的人。”
东门夜雨又摇了摇头,道:“应该也不是云门的人。”
花总管面露诧异之色,道:“当家的为何如此肯定,九枝山鬼一定不是云门的人?”
东门夜雨抽出别在腰间的木剑,走到老赖面前,拿剑抵在他心口,肃然道:“老赖,我问你,如果我杀掉你,你临死前是写东门夜雨,还是写巴山剑门?”
老赖想也没想就说道:“那当然是写当家的名字了。”
东门夜雨道:“为何不写巴山剑门?”
老赖手一摊,道:“我都知道是当家的杀我了,不写当家的名字,却去写巴山剑门,那不是傻吗。巴山剑门有那么多人,谁知道是哪一个杀了我。”
东门夜雨收了剑,向花总管道:“这就是我的答案。”
花总管微笑道:“当家的今天好像格外聪明。”
东门夜雨笑了笑,道:“知道今天要面对一群老狐狸,我特意吃了两大碗小鱼干,要是一点都没变聪明,那就奇了。”
花总管又看向那个血字,皱眉道:“如果这个‘云’字所指,既不是云天行,也不是云门的人,那又是什么意思?”
东门夜雨笑着拍了拍花总管的肩,道:“好了,不想了,再想下去,我肚子里的小鱼干要消化干净了,我还要留着对付老狐狸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