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告诉过你,暮光之眼的职责是守护和恢复均衡。我刚才在灵体世界击退大军,斩杀灵体,就已经达到了物质与精神的完美平衡。而这些人无端出手,则破坏了平衡,使物质世界力量强过精神世界几分,所以他们必须用自己来补偿这一份均衡。”
这一番解释竟然林天哑口无言,他不忍问道:“难道你一直都用这样的方式来执行均衡?”
“历代都是如此!”
林天怒吼起来:“那得有多少人死在你们手上?你们心中就没有一丝愧疚,就没有感到自己有一丝残忍吗?!“可是慎说:“你认为我残忍,是因为你站在人的角度,如果你站在灵体的角度,我一样是残忍的。但是为了世界长久he谐发展,这样的血腥都是必要的。”
“身为暮光之眼,当眼中无惧,无恨,无爱,无一切动摇均衡之物。”
慎看向远方天空,他慢慢阐述自己的均衡之道:“均衡之道,是一条无止境的长路。世界的一切,都必须达到完美均衡,如同精神和物质一样,光明和黑暗,规则与混乱,万事万物,都必须he谐共存,这就是均衡教派存在的意义”
“光明和黑暗?规则与混乱?”林天呓语说道:“那么战争与和平、善良与邪恶,所有的一切有对立面的事物,你们均衡教派都有职责维护均衡?”
“没错。规则过多,我们就制造混乱,和平过多,我们就鼓励战争,均衡存万物之中。”
林天瞪大了眼睛,毫不思索说道:“你这他妈是邪教吧?”
可是慎根本没意思去反驳林天的话,他只说:“均衡之道,无需他人理解,教义自守在历代暮光之眼的内心。”
接着,慎结出慈悲魂渡落的手印,一道紫光出现在林天的脚底。
他说:“任务完成,你该回普雷希典,希望你以后不要成为均衡的阻碍,助我完成世界均衡的大业。”
“助你个屁!“临走时,林天大吼!
可是,一转眼,刚才血腥屠杀的峡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宏伟的宫殿。这座宫殿林天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正是普雷希典的永续大殿。
忽然,一个温暖的拥抱抱住林天,林天看,居然是艾瑞莉娅!他顿时欣喜不已,“艾瑞莉娅!原来你没事!双生暗影没有伤害到你,太好了!”
艾瑞莉娅眼泪汪汪松开手说道:“林天哥哥,我还以为再也回不来了呢!”
这时,亚索也走了过来,在他眼中,也是无尽的激动,可是他很在意脸面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象征给了林天一拳,笑道:“小子,你可别指望我拥抱你啊,不过能活着回来,命是够硬的。”
林天问道:“阿卡丽呢?双生暗影最后怎么样了?凯隐那家伙跑哪去了?”
“阿卡丽已经返回均衡教派,双生暗影已经被影流夺走。”
林天一回头,看到卡尔玛带着诸位长老走进了永续大殿,素马长老也在其中,不过在他老人家眼中,尽是失望,这让林天看很难受。可是林天不禁疑惑,大家怎么都正好齐聚永续大殿,仿佛知道自己要从这里回来一样。
他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从这里回来?”
“暮光之眼早已将你的消息送到普雷希典。”
卡尔玛走到林天面前,严肃的面孔不带点笑意,她伸手指向林天的额头,顿时,林天的体内重新聚集的魔力奔涌起来,又进入林天不可控制的状态。
卡尔玛语重心长说:“梵咒已经难以控制他体内的日益增长的魔能,提尼沃的场景就是最好的证明,魔力爆发的场景是在太可怕。诸位长老,你们有什么建议。”
“建议?“林天愣住了:“建议什么?”
卡尔玛说:“你的魔力出现了极大的问题,现在需要解决。”
问题?
林天不解说道:“有什么问题?我的魔力不是按照您所说可以无限增长吗?难道这不是好事?”
虽然林天对一时失手杀掉影流七十忍者感到愧疚,但是魔力增长是他乐意看见的事情,可是在卡尔玛口中确实极大的问题。
“不受控制的魔力无限增长!本来就是场灾难!”
“我仿佛看到有又一名暗黑yuan首的诞生…我的万灵啊,艾欧尼亚绝不能再出现这样的一个人。”
“他体内的魔力必须要进行封禁!不然艾欧尼亚又将迎来灾难!”
几位长老七嘴八舌议论道,但中心思想就是要用魔法阵来禁封林天体内快速增长的魔力。
这让林天感到很不解,而且很恼怒,自己不断增长的力量,对艾欧尼亚而言应该是一件好事,等到自己力量强大,就可以守护艾欧尼亚的一切生灵,为什么还要禁封这股力量?
他问卡尔玛:“真的要禁封我的力量?”
卡尔玛叹一口气,她开始讲林天讲述在很多年前,艾欧尼亚曾经出现一位可以任意掌控魔力的天才女孩,她如此天赋绝佳,体内的魔能几乎是无限制的增加。艾欧尼亚的长者想要助她控制力量,却被她视为对自己力量的束缚,最后她怀着怨恨,积攒能量用她全部的暴怒击杀了想要束缚她的导师,最后宣布与整个艾欧尼亚为敌。
她就是辛德拉的至强魔法师。
“艾欧尼亚绝不能再出现这样一个敌人。”
“可是!“林天着急说道:“卡尔玛,你的预知梦不是要接近了吗?如果我的力量遭到束缚,在未来,又有什么可以抵抗那未知的入侵!你也看到了当年卡尔玛的遭遇,我们现在需要力量,而不是束缚力量的发展!你当真想看到艾欧尼亚,甚至整个符文之地坠入焦土吗!”
这一句,直接命中卡尔玛焦虑的内心。
她深吸一口气,来回渡步,似乎深深思索解决方案。
可是,突然间,一名信使慌慌张张猛地推开永续大殿的大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他如此慌张。
这名信使喘着粗气,大吼道:“在,在西海岸,诺克萨斯的舰船出现了!”
诺克萨斯的战船紧紧跟着比尔吉沃特的海盗船,战船从守望之海的一处港口出发,向艾欧尼亚的南部岛屿前进。
虽然说诺克萨斯的战争艺术无与伦比,但在造船术上,还是面对比尔吉沃特沉淀多年的技艺,还是难以望其项背。
无论从速度和平稳度来说,诺克萨斯的战船都要差比尔吉沃特一大截库锁是一名诺克萨斯新兵,他站在战舰的甲板上,一招一式进行他笨拙的训练他们的船从诺克萨斯的法尔克伦港出发,已经快要一个月的航程了。
按照约定的时间,他很快就要看到那片需要征服的土地--艾欧尼亚。
战船乘风破浪,库锁的双腿渐渐在摇晃的甲板上,几乎快要站不住了。而难以忍受的恶心感和眩晕感,就像无尽的折磨,一直让他打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