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毕恭毕敬地说完,就转过身让身后的那些人让开了。
一群人虽然搞不明白为什么,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退开了。
中间让出了一条可供汽车行走的街道,就像是走红毯一样。
于禁手里拿着那个信物,得意地朝车后的人笑了笑,然后塞进了张灵府的手里,启动车子缓缓开过。
那些人急急忙忙地把路障给搬开了,前面的地里还埋了不少,要不是于禁机灵,轮子可就报废了。
安安静静地开了过去,士兵们目送他们渐渐远去。
直到车子走远了,言失说了句:“还是你机灵啊。”
于禁得意地笑了笑,心情很爽。
后面还有不少埋伏,不过因为他们安全无误地通过了第一道埋伏,所以后面并没有人检查他们。
毕竟前面的人没有报告什么情况。
后面的也只是检查了一下就放行了,意思一下,但没有像第一道埋伏一样直接拉路障。
于禁心里面对于花枝城的路线似乎还挺明确的,言失一直在偷偷观察,他从来没有迟疑过路线,也从来不纳闷走没走错。
看来挺自信的。
而且和于禁说的差不多,他们赶在了天亮之前就看见了传说中的花枝城。
比起通城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城墙外,有一列队的士兵,他们全副武装,样子很神气。
他们来到的时候,前面有一辆车正在接受检查,车上的人全下来了。
于禁减慢了速度,言舞伸了个懒腰,略有些兴奋地说道:“这就是花枝城啊?”
言失道:“这查得也太严了。”
前面的车辆下来的那些人,个个穿得人模狗样的,还是老老实实被摸来摸去的。
他们将睡着的人全部喊醒:“到了,打起精神来!”
张灵府睁开了眼睛,今天他几乎是在睡梦中度过的,空气比刚出通城时新鲜多了,没有那么严重的臭气,所以睡着了倒也不晕了。
其他人坐了一整天难免有些疲倦,张灵府醒了之后,感觉精神好了很多。
几个人打起了精神,将信物挂在了挂在了耳朵上,它的外圈是可以套在耳朵上,戴上去并不费劲。
而且看上去高档大方,戴上去效果不错。
周三和刘去心里有一点点犯怵,毕竟没劲假装过有钱人,不是很有底气。
而言失和言舞就不一样了,他们两兄妹长得不错,但是从长相上看,就已经让人信了一半了。
再把信物往耳朵上一戴,那就是贵族区的有钱人了嘛。
张灵府就不一样了,他穿着西装,外套已经被脱了,剩下一件白色衬衣,纽扣开了两个,他并不打算扭上,整理一下形象,只是老实地戴上信物。
而是慵懒地倚在窗边呼吸新鲜空气。
信与不信,他就在这里,老是被识破的话,就只能怪他们不走运了。
我这么诚心诚意地骗你们,居然不相信,我看你们是想死。
那就一个活口也别留。
言失知道张灵府心里面就是这么想的,反正他是连城门都敢打开放鲛人进来的疯子还有什么不敢的?
等他们准备完毕,前面的那辆车也被放行了,前面那些家伙,裤子都快被搜烂了才让他们走。
言失看向了刘去,后者拍拍肚皮:“我明白,疏通疏通。”
“嗯。”
该花就得花,反正不是自己的钱,是从银行里拿的。
大家都准备好后,车子就慢慢加速向城门开去,这时城门已经下了,显然他们很是警惕。
毕竟里面可是住着不少大人物呢。
车子到了跟前,前头两名士兵伸出手拦住了车辆。
刘去拿出两叠钱伸出脑袋,笑嘻嘻地说道:“辛苦了,来,这些钱拿去给兄弟们喝茶。”
说罢,不经意间地摸了一下耳朵上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