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商不死，也不好好活着，叶槿言不得已让宫茵茵出马。

五六岁模样的小女孩，一脸怯生生的牵着叶槿言的手走到面前，第五商终于抬眼看了一眼。

“我的人都被杀了。”第五商愣愣的张开嘴说道，表情木然，“都是因为你，叶槿言。”

叶槿言看着完全被“控制住”的第五商，蹲下身小声告诉宫茵茵，“让他描述前因后果。”

“言姐姐，什么是前因后果。”

“……让他说清楚点。”叶槿言觉得教授成语这样的脑力任务，还是交给学校老师吧。

宫茵茵走到第五商面前，一手拉住他的手，“叔叔，你说的清楚点，说清楚，茵茵听不懂。”

第五商全身一顿，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茫然，随即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我派人跟着你，发现有人跟着你，我的人，小五和小六被他发现，他杀了他们，他又找到我们的基地，杀光了我们所有人，包括小蔡，可怜的小蔡，一开始说他是坏人，我们还不相信……都怪我，竟然相信他是好人。”

铮铮铁骨的汉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还用袖子擦鼻子，叶槿言低头看向宫茵茵。

这小家伙的异能，又厉害了。

“问他，‘他’是谁？”

宫茵茵迟疑，转头看着叶槿言，“他是谁你不认识吗？”

“……你问叔叔说的‘他’是谁，能不能描述出样子和特征来。”叶槿言觉得，有必要给孩子们上一些有用的语言课程了。

宫茵茵再一次用异能引诱第五商说出来答案，第五商没有丝毫迟疑，却说不出来样子。

能看的出来，第五商是见过那人的，但是他现在像是完全想不起来那人的样子一样，说不出来。

这样的症状，叶槿言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