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语再次复述。

穆子言没说话，顾斯没听懂，笑的狗腿，凑过来就要蹭顾念的肩膀。

“姐~”

她挥手，嫌弃，“别说你是我弟。连这都听不懂。”

“我听得懂！”顾斯辩解道，“就是不太确定，万一有点偏差，理解错了怎么办？”

“那也是你的问题。”

讨论的时间并没有多少。

夜『色』渐深，距离规定的凌晨三点已经不到6个小时。

穆子言抬头望了望中心湖的方向，“距离指挥所还有10分钟路程，我送你去指挥所，顾斯带其他人先去目的地点。随时交流，注意隐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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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培养小斯？”

走在小路上，顾念看着穆子言时不时对耳麦说上几句，大多都是简单的几个字，不是指示，更多像是对耳麦对面情况的监督与提点。

穆子言点头，“他有天赋，意志与心『性』也不差。只是缺少系统『性』的培养，『性』格太过锋芒，不够冷静。”

“其实我只希望他当个执行者，而不是领导者。”顾念望着天空，耸耸肩，“要本就是鸿鹄，我总不能强迫他当只家鹊。”

“他长大了，路要自己走。”穆子言道。

夜空上星星点点，有的暗淡，也有的明亮与月正辉。

指挥所就在前方，他将顾念交给接头人，便转身沉入夜『色』之中。

指挥所里放满了大屏幕，每一处的交锋几乎都在屏幕上显示出来。屏幕前坐着司令部还有其他部门的领导人物，穆清国就坐在最前面。

他看见顾念，点头，“后面有休息室，累的话去休息休息。”

顾念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