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报案调查发现，程薇女士涉嫌故意杀人，即刻逮捕审讯！”

短短一句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领队将手铐铐在程薇手上，和几个警员一起尝试把程薇带走。

手铐合拢的一刹那，程薇全身都在颤抖，几乎说不出话。

“故、故意、杀、杀……人？”程薇全身都是软的，借着警员的力度站起来便又瘫软在地上，“警察先生，你、你们……一定弄错了吧……我、我、我杀谁？”

“是未遂。”领队补充，“谋害程半夏小姐。”

“怎么可能？”

人群里传来一阵阵惊讶感叹。

警察的话语像是巨石投入溪流，激起一连串汹涌的水花。

“不是盗窃么？怎么就杀人了？”

“两个案子。在杀人案面前，偷窃案算什么？重点是谁杀了谁！”

“这谁？”

“半夏她妈！没脑子？看不出来？妄想上位的一个下人。”

“可半夏……不是自杀么？”

程薇也摇着头，“警察先生，是不是弄错了……半夏是我女儿，我怎么会杀她……她是自……自杀……”

领队拧着眉，“案情还在保密阶段不能告诉你。先带走。”

“我不要……我没有……”程薇挣脱着，一双大眼哀求着半夏，“半夏你说话。你最清楚妈妈没有害你，你帮妈妈说句话……”

半夏静静站在窗边，一双眼里尽是斑驳的狼藉。

“等下。”上官夫人拦下，“谁报的案？我们刚刚打电话明明报的偷窃。”

“我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