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顾念皱眉，“和谁？”

“不知道。苏小姐没说。”

顾念想了想，看着婴儿床里笑嘻嘻的大乔小乔没说什么。

苏桥有自己的生活，出去也正常。

她本就随便一提，零昔又只对穆家人关心，不会对苏桥刨根问底，顾念便也没放在心上。

顾念一直想到晚上，吃饭到一半突然灵光一闪，“小昔下周开始去上外语课吧！”

穆子言的筷子顿了下，直接摇头否决，“我派她过来不是给你当秘书的。”

“知道要保护我安全。”顾念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很好，“等于是新的训练课程，我要是有时间就亲自教她了，最近不是天天去靶场没时间嘛。”

她捧着碗，绕了一圈，坐在穆子言身旁的位置，讨好的蹭了蹭。

“下个月外交部出结果，我这成绩肯定没问题，等入职工作场合、遇到的人都是外语，小昔总需要听懂才能察觉危险提前做好准备是不是？”

胡搅蛮缠中还有些道理在。

穆子言敛神，决定装作听不见，以防被这小丫头带偏思维。

“我知道C大外院就有一个培训班，老师不错，内容也ok，对社会招生的。”顾念拍手，很是满意，“就多学两门语言，让小昔自己选择，我要出门的话她必须陪在我身边，绝对不会一个人出门，怎么样？”

穆子言放下筷子，他看出今天顾念是下定决心了。

“问题不在这里。”他揉了揉眉心，思考该怎么和顾念解释，“我上次就说过，少教她情情爱爱、人生理想——”

“我没教！”顾念举手，坦诚得无辜极了，“你上次说过后我就很少调教她了，这次还是下午回来发现你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人沦落成奶妈月嫂于心不忍，想着这段时间反正有你在，也没小昔什么事，想让她活的充实一些嘛。”

说到最后，顾念嘟着嘴，两条腿悬在椅子边摇摇晃晃，很是委屈。

明明也是为了人好，怎么到穆子言这就只剩下捣乱了呢。

穆子言叹息，“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