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楼顿时睁大了眼睛,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真的吗?真的可以好起来吗?”木涉淇失笑,颇为无奈地点点头:“是真的,骗你们干什么。”
“当初他站不起来,是因为坐骨神经受损导致的下肢瘫痪,下肢肌肉还是十分健康的,只要能修复好这个神经,站起来就是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凭借我和秋浦的医术,我们能保证他在两年之内站起来。”
这个消息简直比之前听到的任何一个消息都让顾昔楼开心,不管还要等多久,只要还能站起来,就是值得的。
秋浦默默站在齐疏一身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为了这一个消息,他和木涉淇可以说是彻夜奋战,已经不知道熬了几个通宵。齐疏一也吃了很多苦,光是每日要服用的丹药就有一瓶子,还要做各种各样的试验,实在是累极了。
就算辛苦,为了他最终能够站起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站在外面聊天总归有些不太好,木涉淇招呼着大家进去,一个人影从人群最后闪出来,悄声靠近了秋浦的方向。
南溪趁秋浦不备,一把从后面抱住了秋浦的腰,用极其甜腻的声音说道:“小浦小浦,你可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
齐疏一回头,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个身着红衣的未知人士。
秋浦也被吓了一跳,一回头,南溪俊俏的脸差点怼在他鼻尖上,毫不留情的扒开身后的人,秋浦翻了个白眼:“你离我远一点啊,走开。”
南溪顿时装出伤心欲绝的样子:“小浦,想当初,我们也共事了那么多年,没有友情也没有点亲情吗,过了这么久,我们才再次相见,你居然用这种态度对我,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
秋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哥真的太不正常了,他有点招架不住。眼看着身后的人还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秋浦毅然决然决定无视他,推着齐疏一继续向前走。
齐疏一皱着眉头,微微抬头看向身后的秋浦:“这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秋浦又嫌弃的看了身后那个喋喋不休的人一眼,颇为无奈的解释道:“那是楚芜衍在北陆的一个合伙人,这些年来我们不在的时候,都是他在打理北陆的谜藏殿。他实力不错,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你别理他就行。”
南溪就跟在秋浦后面,听着他讲自己脑子不好使的话,他微微皱起眉头,翻了个白眼:“小浦,你怎么可以在别人面前这么诋毁我呢?想当年好歹我们也是恩爱过一段时间的,你怎么有了新欢就抛弃我了?”
齐疏一顿时有些警惕地看向南溪。
啥玩意?
秋浦一巴掌打到南溪身上:“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跟你恩爱过了,我不认识你好吗?”为了防止再出点什么事儿,秋浦加快了脚步,推着齐疏一就进了房间。
南溪自然跟进去了。
秋浦推着齐疏一进了房间,房门还没关好,正打算跟他解释自己当初的事情的时候,房门就又被打开了。
秋浦虽然在门口拦着,但南溪火红的衣裳随着风,还是飘了一角进来,齐疏一坐在床上,淡定的看着这一场闹剧,内心腹诽。
这楚芜衍找的都是些什么合伙人呢?这脑子怎么就这么不好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