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氏摇头,害怕道:“奴家不去,奴家不去!”
“去,还能留一命。不去,我就把你们俩扔在郭老爷面前。”
“如果奴家去了,女侠是不是就会把我们的事烂在肚里?”
冉长乐冷笑:“我对你们的闺房之事不敢兴趣。另外,把银票和银子给装在一个干净的荷包里。”
应氏照做。
冉长乐对木豺冷笑:“还有什么要说的?”
木豺早就被她下破了胆,哭道:“求女侠饶命,小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应氏也存了不少银子,就在枕头下面暗格里!
老爷没少赏赐给她东西,除了金步摇,其它都被她换成了银子,绝对比小人的多……”
屋里的应氏恨极,生生咬碎了银牙,不得已从暗格中拿出一叠银票,从手中抽出几张又悄悄塞进被子。
木豺又发出几声惨叫,吓的应氏又把被子下面的银票拿了出来,咬着牙扶着墙出来。
见到木管家竟像那日的乞丐一样,被卸了下巴,打断四肢,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应氏一下子滑倒在地,荷包掉在地上,手抖了又抖,怎么也捡不起来。
冉长乐折了一支开得正艳的玫瑰花,去掉叶刺,挑起鼓鼓的荷包,背在了身上。
对着空气喊道:“无名。把他们给府尹大人送去,就说鱼姑娘给他送礼来了。”
无名直接在她身后显现,揪起瘫在地上的一男一女,顷刻间消失。
冉长乐扭头看了看身后的荷包,笑道:“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怪不得师傅喜欢劫富救贫,来银子就是快。”
漫悠悠的出了大门,对惊诧的小厮道:“告诉郭老爷,就说鱼姑娘废了他的管家。”
上了马车才发现自己,不会驾车。
干脆跳下马车,又在小厮的错愕中,进了院子,摘了几朵玫瑰花。
在小厮的惊慌失措中,丢给他一锭银子,道:“玫瑰花钱。”
然后在马车的围布上用玫瑰花汁留了一行字:鱼宴马车,送回着,谢银一两。
又看了一遍,确定没问题,才嘀咕道:“想当初我一两银子都没有,现在虽说不是富可敌国,但也是家财万贯了。”
冉长乐悠哉游哉出现在朱雀大街上时,不知谁高喊了一句“鱼姑娘回来了!”
然后很多人拔腿就往鱼宴的方向冲去!
什么情况?!
冉长乐逮住一个人问道:“鱼宴出事了?”
这人一连叹息,羡慕的看着跑得贼快的人,报信的一两银子算是没他的份了,道:“府尹大人说了,第一个给他报信的人赏银一两!”
冉长乐冷笑,来得挺快!
谢了此人,仍不紧不慢的走着。
距离鱼宴还有五十米远,满头大汗的府尹忙迎上去,陪笑:“鱼姑娘你回来了。”
冉长乐冷哼:“府尹大人何事啊?”
府尹很憋屈啊!上次因为段瘸子醉酒落水致死,他被上头狠狠责骂了一通。
如今还没有缓过劲来,一男一女被扔在了他的书房。
不久前他才搞明白,属下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一个乞丐。
一个乞丐嘛,他真没放心上。
直到一个机灵的属下说这个乞丐叫飞猫兔,一直在鱼宴附近赶小偷。
他当时只当是听了个笑话,小偷赶小偷,还不是为了争地盘?
并没有放在心上。
哪知属下又来了一句:飞猫兔偷了鱼宴杜冬的银匣子。
偷了鱼姑娘身边人的银子,居然还没事人似的在鱼宴周围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