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家的灭族,肯定和风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冉长乐心有余悸道:“幸好你醒过来了,不然我要大开杀戒了。”
北冥寒卷起她的手指,轻笑:“本圣多谢圣妃相救。不如,本圣以身相许如何?”
冉长乐的担忧害怕被他的调戏散了个干净,无奈道:“想的美。只是便宜风雪和风伊了。”
“她们目前动不得。”
冉长乐知道,所以只是戏耍她,而不是直接杀了她。
而宰相府和风雪这个闷亏吃定了。
他们是不敢张扬出来的,一来怕丢人,二来怕引起公愤,毕竟心仪医圣的女子如过江之鲫,如让她们知道风雪以邪门歪道逼医圣和她成亲,非撕了她不可。
只是鱼宴众人因他们多多少少受了伤,护犊子的冉长乐可不会轻易罢休。
所以,冉长乐拉着飞猫兔一阵咬耳朵,然后两人嘿嘿一笑。
北冥寒无奈的笑道:“本圣倒成了放风的了。”
说干就干,当天晚上。
北冥寒冉长乐又光临了宰相府,这次多了个飞猫兔。
宰相大人现在焦头烂额的很,正在诚惶诚恐的向风伊赔罪。
宰相夫人安慰着一脸羞愤的风雪。
所以,整个府虽人来人往,但是个个禁言慎行。
冉长乐比个了手势,三人顺利进入了宰相的书房。
北冥寒慵懒的斜靠在门上,当成了门神,宠溺的看着他的小女人在书房里翻来找去。
他的小女人为他为鱼宴的人出气,他自然依着她。
冉长乐一边翻一边嘀咕着:“书房是重地,肯定有密室。只是这密室在哪里呢?”
飞猫兔也是一会挪移书籍,一会移动花瓶,银票倒是在床缝里找出来一叠。其它珍贵的物什一个没见。
这样毫无章法的翻找不是办法,冉长乐停了下来,开始沉思。
宰相老奸巨猾,据说书房除了嫡子风雨,谁都不让进。
擦桌蚂蚁都是他自个亲历亲为,所以重要的东西一定是在书房。
只是在书房哪里呢?
冉长乐又想起师傅说过,越是谨慎的人藏东西越另辟蹊径。
莫非自己走入了误区?
或者宰相故意营造出书房是个重地的假象?
冉长乐忽然抬头,问北冥寒:“小北北,书房旁边是什么?”
“左右两边都是耳房。左耳房是宰相用膳之地。右耳房空着。”
“用膳?吃饭不都是在书房或者膳房吗,怎么会在耳房?”
冉长乐嘀咕完,朝两人示意,去左耳房!
趁着守卫走动的间隙,三人一闪进了耳房。
北冥寒和冉长乐一进来,就惊呆了!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是宰相府耳房,还以为他们走错房间了!
房中极其简陋和干净,只有一桌一椅,一个简单的躺椅。
躺椅上一张薄被凌乱的摆放着,一个被角耷拉在地上,看样子宰相是在小憩时有急事出去的。
所以被子没有来得及整理。
飞猫兔小声道:“宰相是个清官?”
冉长乐摸了摸躺椅上的薄被,入手丝滑凉爽,竟加入了冰蚕丝!
冰蚕丝积极珍贵,制作护甲的上好材料。
在宰相府里,竟当成丝线加入被子,避热来用!
冷笑道:“清个屁!十足的贪!过来摸摸这被子。”